他了。”
“我老婆让我进去,你们能放手了?”赫连夜那句‘老婆’叫的格外顺溜。
伴娘团虽然不想,但是新娘说话了只得放手,看到一身雪白礼服的赫连夜,她心跳加速,只看了一眼,便不自然的垂下眼睑。
看着初温眠含羞带怯又紧张的样子,赫连夜微微怔了怔,他走过去,半跪在她前前,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赫太太,我们可以走了吗?”
没有得到红包,钞票也没有抢到的伴娘团似乎很不乐意,嘟着嘴说道:“赫太太你不够朋友了,还没入拜堂入洞房呢,就已经护着老公了!”
伴娘的话让初温眠的脸倏的更红了,头低的几乎都埋到了地面上,赫连夜笑着,伸手将她一把抱起,颇为得意看着伴娘,“我的一切从这一刻起都是她的了,她护的合情合理。”
他的话让初温眠的脸再次变热,只能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他咚咚的心跳穿透衣服撞击着她的耳膜,初温眠一阵眩晕。
想起与他的每一次交集,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面毫不客气的泼了他一身咖啡,当时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有今天?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着意外……
一次意外,她与贺南城扯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次意外成全了她和赫连夜的缘份……
意外?
真不知道是个好还是坏的东西。
他抱着她向外走,担心他的身体吃力,她拽了拽他,“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休华坑划。
他笑着,“这就心疼我了?”
她脸一热,他附在她耳边低低说道:“这是你该享有的待遇,抱紧我就好。”
他的话让她的心有种被什么一层层包裹起来的感觉,很紧、很暖……
“可我不想累着你,”她还是轻轻的解释。
“娶老婆怎么会累?我没事的,”他说着更有力的迈起步子,向她彰显着他男人的力量。
她还能说什么,看着他唇角洋溢的幸福,初温眠只觉得有双手慢慢的将她的心脏握紧……
赫连夜抱着她上了车,豪华的迎亲车队如一条长?,一眼看不到头,真是极尽奢华,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成为新闻的头条?
如果这样也好,贺南城看到便死心了,可是想到他的那种狠绝,他真的会就此放手吗?
她不敢想,这个问题她一直都排斥去想,可总还是不由的想起,每每想起就会全身发冷,大概是赫连夜感觉到了她的颤抖,伸手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冷?”
问完便命令司机关掉车内的冷气,并伸手将她抱过来,敞开自己礼服将她包进去,初温眠一颤,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可是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赫连夜的太太,便没有挣扎,总要适应的,不是吗?
她咬住嘴唇,靠在他胸口,她心跳愈发的急迫,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抱在一起,气息和体温慢慢的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和此了……
车子缓慢前行,驶往本市最有名的大教堂,一切静谧而美好,美好的让初温眠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
“昨晚休息的不好?”赫连夜大概怕她太寂寞,随口与她聊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初温眠点了点头,“结婚会紧张,休息好才奇怪。”
赫连夜微微一笑,“我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个梦,梦到你生宝宝了。”
听到他提起宝宝,初温眠的手落在小腹上,“是男孩还是女孩?”
“看来你想知道宝宝的性别,改天我找医生给你看看,”赫连夜提议。
初温眠摇头,“不要,虽然很想知道,但更想把这份神秘留到他(她)出生……继续说你的梦。”
“我梦到你了个女孩,很漂亮眼睛很大,就像你一样,”赫连夜说着把手试着放到她的小腹上,“丫头,你昨晚出现在梦里是给我和妈妈送祝福的对吗?”
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初温眠正想说孩子还小,听力还没发育,根本听不到他说话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身底下的车子剧烈晃动了起来,像是被掀翻了似的,紧接着就是一片唏哩哗啦玻璃碎开的声音……
赫连夜护住她,但初温眠仍忍不住的抬头看去,只见婚车的前挡风玻璃已经完全碎开,隔着破碎的玻璃她看到了另一辆车子,车头已经撞瘪,玻璃也完全碎开。
“该死!”初温眠听到赫连夜低咒了一声,然后命令司机,“锁门!”
司机大概被吓到了,这才反应过来,按了总控锁,咔嚓一声,车子锁上,赫连夜扳过她的头按进怀里,低喃:“不要怕,没事。”
初温眠将脸埋在赫连夜的胸口,死死的捏住他的衣襟,眼泪痛苦的漫上眼眶……
他终还是来了!
为什么要来?~
为什么还来?
“赫连夜你打门打开,把她还给我!”贺南城如同困兽般的嘶吼,伴着砸车的动静赫然响起。
初温眠一颤,更紧的向着赫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