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刊兴转身走到罗国明面前:“罗校长,好久不见!”
“你疯了吧?我是你老子,什么好久不见!”罗国明一骨碌爬起来,厉声怒骂。
罗刊兴拎起长裙。在罗国明面前滴溜溜转了一圈,还是那句话:“我美吗?”
“罗刊兴,你到底在做什么?”罗国明已经恼怒了。
“那晚你脱下我裙子的时候,不是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你最喜欢看我穿着白裙的模样吗?”罗刊兴的嘴角浮出诡异的笑意。
罗国明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谁?你是刊兴吗?”
罗国明也不是傻子,现在这种情况,任谁都看出蹊跷诡异了。
罗刊兴冷笑两声:“罗校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方梅吗?”
当“方梅”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罗国明的身躯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慌乱,神情也变得极其不自然,他伸手揉了揉脸颊。平复慌乱的心情,故作平静地回答:“方梅是谁?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呵呵呵,十一年前,被你强暴的年轻女教师方梅,你居然说你不认识?我真想知道这十一年来,你究竟有没有做过噩梦?有没有梦见方梅浑身是血的来找你?有没有梦见那烧成焦炭的三十具学生尸体?”罗刊兴一边冷冷的逼问,一边绕着罗国明转圈。
罗国明阴沉着脸,脸色就像霜打的茄子,极其难看,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他掏出一张手绢,慌乱地擦拭着脸上的冷汗,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
不过罗国明嘴巴很硬。而且城府很深。即便如此,也咬着不松口:“你个臭小子是不是疯啦?你在胡说呢?什么方梅圆梅的?别他妈的胡说八道!快跟我回去!你再乱说一句,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罗校长,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以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没人知道吗?你当真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公道吗?你当真以为你能够玩弄法律于鼓掌之上吗?”罗刊兴的眼睛里泛起血光,透露出凶悍之色。
“你不是我儿子!你不是我儿子!你到底是谁?你他妈到底是谁?”罗国明指着罗刊兴大叫,额头的青筋都蹦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咯咯!”罗刊兴发出诡异的笑声:“你说我是谁?”
罗国明满脸惊惧:“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你已经死了!不可能是你!这不可能!”
“怎么?不相信我是方梅吗?”罗刊兴的面容瞬间就变了,就像敷了一层面膜,方梅的脸庞浮现在罗刊兴的脸上。
“啊”罗国明猝不及防,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脊背紧贴着一棵梧桐树干。
“十一年了,你还想念我吗?”一团鬼影径直从罗刊兴的身体里面走出来。
扑通!
罗刊兴的肉体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长发披肩,脚踩红色高跟鞋感谢,一袭白裙的方梅俏立在罗国明面前。
“啊啊啊”罗国明尖叫连连,吓得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裤裆处隐隐浸湿了一片。冬长尽划。
方梅伸出右手食指,很可爱的左右摆动了一下:“不要叫,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用的,不会有人来救你!这片树林我已经布下结界,外面的路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
十一年前,罗国明告诉方梅“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十一年后,方梅把这句话还给罗国明,真是充满了莫大的讽刺。
“方……方梅……你真的是方梅……”罗国明指着方梅,嘴巴疯狂地哆嗦着,即使跟罗国明隔着距离,我们也能听见他上下牙床撞击的咯咯声响。
我暗自嘲讽:“这老禽兽居然吓得尿裤子了!”
“我美吗?”方梅逼近一步。
“你……你别过来!”罗国明贴着树干大叫,飞快地点头:“美!特别美!”
“这么多年来,你有想过我吗?”方梅又逼近一步。
罗国明吓得都快站立不稳了,双脚一个劲地打着哆嗦,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想……想过……我真的有想过你!方梅,你听我说……当初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呀……”
一阵阴风吹过,方梅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她直视着罗国明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十一年来,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也正是凭借着这股强大的怨念,我才能够存活下来!我忘不了你!我死的时候就对天发过誓,就算做鬼,我也要找你报仇!”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鬼影闪动,方梅瞬间出现在罗国明面前。
“哇啊啊”罗国明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
罗国明眼泪横流,翻身爬起来,跪在方梅面前,捣蒜般的磕头谢罪:“对不起,方梅!我错啦!方梅,我真的知错啦!”
罗国明一边说一边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啪啪啪直接呼在自己的脸上,打得那叫一个狠,嘴角都流出血了。
“现在认错有用吗?大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