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太太听了我的话,又瞟了眼我的剑,她忽然对空哈哈哈笑了三声,笑过她说:“凭什么?小伙子啊。我要是再年轻个一甲子的岁数,兴许还有那斗意跟你过上两招儿,让你领教下什么是道门的功夫。可现如今,我这岁数辈分摆在这儿呢。你说,我也不能掐死你。然后我要跟你动手了,你出去后遇人一讲说有个修道的房师太把你给打了。”
“哎呀……小伙子那样儿,我可就没法儿做人了。”
房老太太这话。说实话非常的不中听,但说的确实也是那么一个理儿。她好像是一个来头很大的人物,在修道人中有些地位和身份。她一个长辈让一个晚辈三言两语激起火来,然后跟我动手了,这事儿确实是说不过去,她确实也是没法做人。
只是……叉医休弟。
我心里还是来气,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这老师太特别的烦人,跟倚天屠?记里的那个灭绝师太似的。看着不顺眼,心里犯别扭。
房老太太讲完这个,又眯眼打量一下泣灵,末了她说:“哟哟!这可真是一把可遇不可求的好剑呢,应该是上古那拨人做出来的那一批吧。世面太少,太少喽。小伙子有了好剑,可得当心留好它。别让人给你抢跑了。再拿这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事儿那可就麻烦喽。还有。这剑看上去应该还不是你的吧。哈哈……能不能留住,能不能真正归你。这里面,可就是功夫和造化喽。”
这话我还是不爱听!
可能换个时间,地点,场合这房师太说这番话,或许我能听进去。但今天,她跟只鬼似的,无声无息,突愣愣,唰的一下就闪出来,然后说了这么一堆难听话。
我不服!不服之余,非常的不爽!
房师太好像对我的剑很有兴趣,她极为不舍地看了看剑,末了摇头说:“真是好剑,好剑呐。就是不知道你这小伙子知不知道它的真正用处和用法儿。哎……行了,也不是咱的东西,我操那份心干嘛。小伙子,大道悠远,且这世人都知道修道能得各种莫明的好处。但世人只看到好处,却忘了凶险。往后啊……青山常在,绿水长流。你小子要是不服我房老师太这一门,得空儿你去秦岭,我支使几个能拿得出手的弟子跟你过一过。”
“哈哈!你也别跟我瞪眼珠子了,那没用,你那同伴还在外边跟人打呢。我就不帮你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老太太跟我一抱拳,闪身就遁了。
房师太来的时候像个鬼似的,走的时候也跟个大仙儿似的唰一闪,就奔外跑去了。
我看了看手中剑,心里忽然就明白红手绢的妹子为啥敢独身一人来跟我要剑了,她胆子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把剑对她,还有她的师门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和珍贵的物件,正因如此她才会拿出舍命的架势来跟我要剑。
只是这件兵器,这一柄剑真有房师太讲的那么神奇吗?还什么,我会不会用,我知不知道怎么来用?
算了,现在不是打量琢磨剑的时候,正如老太太所讲,我的朋友们现在可都未知生死呢。
当下,我闪身就称开了这间木罕法帅的密室,冲到外面,正好看到电梯升上去了。
这恶师太,走时候也不让我跟她一起走,害我还得等电梯。
我又等了十几秒,电梯重新落下,我走进去按了开关,升回到来时路后,我一出电梯门立马就听到在这大大的地下空间内,有几个人正在跟一个凶兽似的家伙,砰砰的交手。
他们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出来便能感应到那熟悉的气息。转瞬我锁定方位,提剑直接就冲了过去。
两分钟后当我走进这间好像搏击场式的房间时,我身上立马爆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雷炁动了!
它不受我的压制,好像急不可待一般,从丹田内生起,弥漫全身然后在感受空气中流动的那股子阴邪气流的同时,我的身上的汗毛根根竖立,空气仿佛要下雨一样,竟有了一丝微的水汽韵味儿。
水汽……?
哪里来的水汽?我心中一疑的同时,目光自然落到了腕上戴的那串金刚果珠子上。
那十二颗珠子里,原本弱小如宠物般的一道意志它兴奋了。
我想,应该是它嗅到了雷炁的味道,跟着自然而然,就联系到了打雷。然后下雨,然后……
我的天呐,这货不会真是一条?魂吧。
这事儿有点扯,说实话我一个理科生对这个持怀疑观点。
仅仅是匆匆一瞥,我就将目光重新投到了场中。
还好,我的朋友们没有受重伤。
但估计他们只能再坚持一小会儿了,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们就挺不住。
空气中弥漫的阴邪之气太盛了,它不像降头师那样,只是一两道阴邪的气息,而是好像是在某个不存在的空间与现实世界之间建立了一个联接,而这个联接中转人就是我在京城后海见到的那个一身邪气的家伙。
空空不语子!
他站在房间内,脸上挂着阴邪的笑容,一边走一边花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