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一扬手。
陡然间,我觉得身上一紧,转尔两眼中间眉心的地方砰砰一阵跳,唰的一下,眼前幻象丛生,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老虎嗷呜一声吼,直奔我就扑来了。
去你大爷!我喝了一声后,拿心念把丹田上的一个点一炸,雷炁暴涨之余,我吼给我破!
呼!
我手捏了剑锋指朝前一冲。
哗的一下眼前幻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尔我手指距离任老道的眉心不足一公分。
而这老道已然是全身大汗淋漓,脸色腊黄腊黄,不久,他眼白朝上一翻,整个人一软,扑通就倒在了地上。
我抬头看屋里人,众人皆是一身的汗,神情疲惫间,眸子里有说不出的种种惊恐。
妖道果然厉害!
若不是我身上有了封前辈和阿花前辈外加那个车教授一番苦心让我服下的雷炁。可能我今儿也着了这任老道的道儿了。
幻像太可怕了,这种幻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幻,而是心灵上的恐惧等等一切都会被放大许多,然后人无法面对这个东西,不知所措之余,心神就会受到重创。
叶凝心悸之余,她长舒口气说:“吓死我了,吓死了,那老虎跟真的一样,太吓人了,我一点胆气也提不起来,好像要让这东西给我扑倒咬死。“
说完了两句,叶凝忽地一咬牙:“去你个妖道,本女侠一刀剁了你再说!“
她手一伸就要摸刀,我急忙过去给她按了。
“别动,别动,先别动!“
叶凝也只是说说而已,眼见我一劝,就收了势,坐去一边休息了。
恰此时,忽然听到扑通,扑通两记响声儿,拧头一看,杜道生和艾沫这对神仙侠侣突然双双晕倒在了地板上。
“快,救人!“
我和小楼急忙扶起,我离艾沫近,伸手过去先是听了脉,然后拿手在她胸口推拿活宫,舒活一口郁住的心血。
不想推拿间杜道生醒了,他一睁眼,还没等小楼问他怎么样呢,他先说:“关……关师兄,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手,我……我看着……我心疼。”
这道生兄啊,你的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我无语之余,松了艾沫又急忙将她挪到道生面前说:“你自家女人,你自已来弄醒她。”
不料道生哼了一句恨恨说:“没用,怎么跟我一样这么没用,一下子就晕了,哼!“
道生是这样说,可还是给艾沫推拿了几下,末了等艾沫嘤咛醒转。李沉岩大哥说话了:“这咋像老辈人说的圆光术呢?”
圆光术?
我一怔,众人皆是一怔。
李沉岩说:“村里有老辈人是说书的,他说古时候这个圆光术很多,清朝末年,闹白莲教的时候,那里的人多用这圆光术法来蒙人。只是这圆光术要想破的话,只能用黑狗血和一些污秽之物才能破去。可刚才关师弟一指就给破了,这个……这难道不是圆光术?”
李沉岩大哥应该是不知道我身上有雷炁,所以才会讲出这样的话。不过管他圆光,方光,不是正道正途,只要走了邪路,它就不是个好东西!
当下我问过大伙儿,确实大家都没事儿后,我走过去蹲在了任老道的身边。
任老道脸腊黄腊黄的,他斜倚在床沿下,屁股坐地上,此时已然是醒转了。可是他呆呆地把头仰起望着天花板,神情颓萎间面色有说不出的淡淡恨意。
我蹲下时他低头看了我一眼,咬牙切?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个死崽子,你破了我的圆光术,你等着我师门,还有我的师兄弟来上门收拾你吧。还有,你说,你是不是神霄派的传人,是不是?”
我看着任老道,我没说话,而是低头瞅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现在是晚上八时过六分。
我抬头对叶凝说:“叶凝你和小楼上街,马上开车去,然后看有没关门的百货大楼,你买一个最大的旅行箱。”
叶凝说:“妥嘞,走!”
两人起身走了。
任老道一脸惊愕:“你,你说,你是什么人,你!”
我再转身,抬手已经给他脖子上劈了一掌,这一掌力道拿捏的刚刚好,仅是把他给劈晕了。叉沟呆划。
劈完了人,我又给叶凝打电话说:“胶带,有胶带多买几卷过来。”
叶凝回了个没问题。
杜道生在边儿上看到这一幕,他又傻了:“关,关,关师兄啊,你这是干什么,你,你难道,难道你要杀人,你要分……哎呀我的天呐,我的天呐,果然,果然一上贼船再无回头路哇,完了,完了,我完了,完了……”
这杜道生念叨了两句,脸上竟流下泪来了。
我没搭理杜道生,由着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去。
任老道醒了,此人心性妖邪无比,又能使圆光之术,他说我给他破了,真破了吗?破的干净吗?万一他还有别的邪法呢?这里是闹市的酒店,万一他在苏醒时候,大喊大叫,惹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