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阿裕。”
楚乔轻轻点头,她能想到的,尚方彦果然还是轻易就能想到了。
尚方彦眉宇轻蹙一下,抱着楚乔的双臂愈发收紧。
他不能再让其他的人受伤害了,更加不想让楚乔担心吊胆整日不安了,所以,在尚裕有一下步的行动之前他必须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尽快结束这新一轮的最残酷血肉相杀。
“楚乔,我们来演一出戏,你配合我,好吗?”尚方彦仍旧在楚乔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可是却带着无法言喻的沉重。
楚乔眉目间染上浓烈的担忧,淡淡点头,点头但并不代表她同意了,她只是想听听看尚方彦的计划是什么。
“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阿裕做的,那他的目的无非是想取代我而成为尚家的掌权人,既然如此,我会设下圈套让阿裕以为他有机会彻底除掉我,只有除掉我他才能最快而且最名正言顺的成为尚家新的掌权人。”
尚方彦的话音才落楚乔就果断地摇头,只要一想到尚方彦可能会出事他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滑了下来。
尚方彦满脸心疼地捧起楚乔的脸,微扬着唇角拭去她眼角滑下的眼泪,低头吻她的鼻尖。
“傻瓜,我会没事的,我怎么可能舍得你舍得小叙,我们不是还要生女儿嘛,不是还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吗?”
楚乔倏地破涕为笑,嗔着尚方彦道,“谁要跟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尚方彦笑,“没有我,难道你自己一个人能生出来吗?”
楚乔被尚方彦逗的面红耳赤的,嗔着尚方彦伸手就在他精壮的腰间狠狠捏了一把,“先生,我们现在还不属于夫妻关系,请有点自知之明。”
尚方彦不闪不躲,只是眉头很配合地蹙了蹙,然后轻笑一声把楚乔再次搂进怀里,低喃道,“等处理好了阿裕的事情,我们就结婚,好吗?”
楚乔再不娇柔做作,淡淡点头,“好。”
德国慕尼黑。
尚裕看着面前的助理实在是忍不住抬脚就朝他狠狠地踹了过去,暴跳如雷道,“你个废物,这点小事都能给我办砸了。”
尚裕身形高大,又经过专业的训练,这一脚踹下去自然不会轻,所以助理被踹到后连连后退,最后跌倒在地上。
助理哪里敢有半点脾气,他长期跟在尚裕身边,当然了解尚裕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尚裕在外人面前都是温润如玉像个谦谦君子,可是在没有外人的私低下尚裕有时候会阴暗残忍到让人无法想像。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女的不愿意跟尚裕上床,尚裕就让十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轮|奸了那女的,那女的最后受不了了只能咬舌自尽。
还有一次有个手下不小心在国际刑警盘问的时候说漏了嘴,结果那个手下被释放回来后尚裕让人割掉了他的舌头,还活活将那人饿死了。
捧着自己的腹部,助理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却不敢再靠近,试图解释道,“我们的人只是按照您的吩咐想要娶走何雅诗子宫里的胚胎,并没有想要何雅诗死,她为什么会突然死了,我们的人也不知道。”
尚裕阴鸷到骇人的视线盯着助理,眼里是翻滚的黑云,如果助理靠近了他的话,说不定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尚裕如此紧张何雅诗的死并不是不想何雅诗死,而是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何雅诗子宫里的胚胎被取走的同时她又死了的话,那他的所有的罪行便昭然若揭了。
尚裕不知道尚方彦从哪里得知了何雅诗怀孕的事情并派人去医院保护何雅诗,不过他很清楚自从尚方彦知道了何雅诗怀孕后猜想到了他,开始怀疑他,所以才会将原本交到了他手上的生意全部又收了回去。
不仅如此,尚方彦更是试图在削弱他手上原本就掌握的生意与权力,如今何雅诗一死,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消失,那么所有的矛头都毫无疑问地指向了他,尚方彦不可能猜不到其实尚昊锐和尚荣出事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不听从掌权人的命令为了争夺权位谋害手足,这些罪名在尚家只有死路一条。
趁着如今尚方彦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将他所有的罪行公诸于众之前他必须为自己谋划一条出路,而这个出路只有两条。
一条是他主动交待一切,请求所有人的宽容,但是这样一来就算所有的人宽容了他那他以后也不可能有好日子过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软禁在老宅里,再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逍遥快活,甚至是呼风唤雨。
另一条就是孤注一掷,于其被软禁一辈子,不如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只要这次成功了,那他便可以成就梦想,成为真正的尚家掌权人了。
“派人严密监视我大哥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只要他一离开老宅,立刻通知我。”
助理看了眼尚裕阴的快要下雨的点立刻便低下头,“是。”
虽然尚裕派人绞尽脑汁地想要监视尚方彦和楚乔的一言一行,不过尚方彦和楚乔的言行又岂是别人想监视就能监视到的,就连尚方彦和楚乔的院子都从来不会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