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我家住在红土高坡 第七十七章 火!火!火!
“不要纠缠在一起!撤开!撤开!”珍妮佛团长拼命地回收,想让台阶通道上的佣兵全部回撤,给换上穿甲重箭的弓箭手一个射击空间。
总算有过第一次的交锋的经历了,这次佣兵们虽然慌乱,在几个队长的带领夏,总算稳住了阵脚,没有再象刚才那样被一击而散。
由于惧怕这个匹格和俄勒芬武士的杀伤力和野蛮的亡命冲击,一队龙枪步兵四人合抬一根精铁拒马龙枪,用刚盾和七刃长的龙枪架起了一个密密麻麻的钢铁森林——这么做是完全正确的,七刃长度的秘籍枪林连奔驰重的重骑兵也可以抵御,更何况是只知道埋头猛砍滥斩的比蒙步兵,封死了台阶通道的下坡口的同时,等到近距离交锋一开始,弓箭手可以从容地覆盖打击,用箭镞重量高达五盎司的穿甲重箭进行重点攻击,那这场仗就再无悬念了。
只是龙枪步兵一堵住了下坡路口,却将卡再台阶中间护卫“鸟翼弩车”的长枪兵们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将古力火铳重新插回背后的匹格抡着狼牙棒砸过来的时候,台阶上有四五个佣兵被他的威势所摄,慌不择路扭头逃跑,一头撞在了拒马龙枪组成的枪林之中,挂成了肉串。
“金属蔷薇”佣兵团本来并没有龙枪重步兵这个编制,这次在夏尔巴家族的武器店换装的时候,长枪兵中队的中队长艳羡这种塔棱枪头的七刃重枪,拿了十柄过来,没想到立刻派上了用场。
这仗打的可够窝囊的,都拿上对抗重骑兵的高级兵器去对抗步兵了。这个脑筋灵活的枪柄中队长感慨万千。
到底十混迹沙场,有着敏锐触觉地老油条,龙枪枪阵刚刚竖起,无数削尖的竹子又将这个枪阵中的缝隙填补的凤尾森森、郁郁葱葱。这是托蒂伯爵麾下那些捕奴团成员。
台阶通道上守卫鸟翼弩车的长枪兵算倒了血霉,普通长枪十根本无法抵抗住这几个比蒙的武器的,无论十灵活性还是长度,猛犸大力士们地长刀都绝对不是这帮佣兵能媲美的,至于那个冲得最快的匹格,他简直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枪兵们又遭遇了刚刚第一波进攻梯队的窘境。领头的那个匹格根本无惧任何长枪的穿刺,你捅我一枪,我砸你一棒,长枪根本碰上他的盔甲就像捅上了一堵铁壁,而他手中地狼牙棒砸过来却是无坚不摧,枪兵们现在只恨自己霉披着一堵城墙来和他作战,至于跟在他身后的那帮俄勒芬武士更是恐怖,近身缠斗的时候,照着一个佣兵的肚皮一刀捅过去。后面还能连着捅穿一排。
枪兵们本来还有方阵,打着打着,什么阵型也没了,就是挨砍挨砸。
按说这帮比蒙的进攻方式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高级的战略战术,这种层次的进攻可以说是最简练的了,毫无技术性可言。却偏偏让久经战阵的佣兵老油条们连着吃了两次大亏,佣兵们真快疯了,明明知道怎么防,却偏偏防不住。
他们的智商已经完全被这种野蛮凶狠的打法给砸懵了。
枪兵的近身格斗原本就捕擅长,按理说后列中保护他们的大剑士这时候应该上来接应才对,可是狭窄的通道早已经被堵满了,不停有被抡的腾空飞起的尸体飞流直下,有时候前面地刃海叫叫嚷着,徒然之间一道迅疾地刀光已经破开了他的身体,连带着搂向了后面一个佣兵的脑门。这哪里还是什么战斗。整个已经变成了一场屠杀。
珍妮佛团长自己骑在马背上乱嚷嚷了半天,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讲了些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脑袋里面一片乱蓬蓬。
看到台阶下坡口被密林也似地枪阵给封住了退路,前面的比蒙一个个如狼似虎专拣人多的地方猛扑。有几个悍勇的大剑士象进行反扑却正送到对方的刀口上,这帮比蒙早已经杀顺了手,领头的匹格那根可怕的狼牙棒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力,几乎封死了所有的攻击角度,一棒抡过去倒下一片,双手重剑和主人往往被一千磅的狼牙棒一起砸飞,崩断的钢刃到处乱溅。
更恼人的是,即使有的大剑士武技不错,硬着头皮去接对方俄勒芬战士的钢刀,往往连着自己的重剑带着身体一起砍成两截,这种心理上的压力太过于折磨人了。
弓箭手编队也在团长大人的催促下,开始无差别火力压制了,这么近的距离,台阶上的人群又是移动来移动去,有误伤肯定是难免了,弓箭手在队长的指挥下,一个齐射,就看到一堆密密麻麻的箭象乌云一样笼罩向了台阶上鏖战的人群,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
让这些使用破甲重箭的弓箭手恨的牙痒痒的是,这帮比蒙不但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弓弦一响就是一个就地翻滚,精明的要命,一轮箭雨洗过,除了留下那个匹格挥舞着狼牙棒还在反冲锋之外,剩下的俄勒芬武士用完全不符合比蒙战士风格的狡猾,迅速转身就拖着鸟翼努车脱离了台阶,滑脚溜向了窑洞。
比蒙和人类在一千年前的海加尔战役,至今仍然被当作各大帝国军事学院的经典教例。比蒙战士虽然强悍,但是缺乏纪律性,一旦杀得兴起,很容易被诱敌之计反包围,从而被整只歼灭,也被各大军事学院一致公认为海加尔战役失败的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