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撼有点后悔把那个可恶的福格森.徐扔进大海中作为人质了。
因为他失去了一个为自己辩驳的证人。
凝玉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艾薇尔穿着一件凝玉的白袍,整个眼圈都是红肿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白色的袍子里露了出来,看的刘震撼眼睛一阵发直。
刘震撼又想起了令他终生难忘的那销魂一刻。
凝玉始终没有说话,咬住了嘴唇,一串一串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背后晶莹的蚌壳无声地抖动。
“无耻的比蒙!”艾薇尔颤抖着身子,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咒骂的话来。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真的是福格森.徐下了春药,我是个男人!你们让我怎么做?”刘震撼其实也非常不好意思,和不认识的女人发生关系,让他自己也颇觉得尴尬。
“方士大人怎么会炼制那种卑鄙的药,并且用在自己忠诚下属的身上?”凝玉哽咽道:“我需要亲口让他证实!”
“你这头肮脏的猪!”艾薇尔脸上一片莹亮,瑟瑟发抖的身体,把背后两条窄细的缝抖的更大了,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背——那两条缝是凝玉用来穿过蚌壳的。
刘震撼看的喉咙口一阵发干,心里又燃起了一股腾腾的烈火。
“你们俩如果实在不能解气,我也没办法!”刘震撼扭开了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看:“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是你们把我按在地上,艾薇尔你用嘴”
“不准你再说!”美人鱼跳了起来,小拳头在刘震撼身上没头没脑一阵乱捶,还没习惯用腿去走路的她,一个踉跄跌向了刘震撼的怀里。
“我不说,不说了”刘震撼一把抱住了虚弱无力的艾薇尔,“我也是澄清事实而已”
艾薇尔的眼泪就象珍珠一样,落在船舱的地板上,发出了一串“咯崩咯崩”的声音,清脆的让人心碎。
“鲛人夜泣,泪化珍珠。”凝玉凄然一笑道。她自己也是泪流满面,楚楚惹人怜。
“这不能全怪我吧?”刘震撼想为自己辩驳,却又找不出词,一向喜欢狡辩的他,今天彻底没话说了。
“徐大人呢?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们,看看他的杰作?”凝玉的眼睫毛睁的大大的,“他这么处心积虑地讨好你,应该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了吧?”
她的目光落到了刘震撼的拇指上,那上面有只漂亮的血玉扳指。
“交易!无耻的交易!”凝玉冷冷地站起身,语气冰凉的就象雪山上飘来的声音。
“随你们怎么说!”刘震撼把艾薇尔精致的小脸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摩着她秀美的金色长发:“我发誓,这件事我根本原先就不知道!而且我也表示了极大的愤慨!我已经把福格森.徐交给海族的王子作为人质了,也算为你们出了一口气!”
“我哥哥来了?”艾薇尔从温暖的怀抱里惊喜地扬起了头,忽然醒悟过来了,厌恶地推开了刘震撼,细嫩的胳膊上起了一排痱子。
“我就这么讨厌么?”刘震撼一阵失落,心里象被堵住了似的。
“我不是讨厌你!”艾薇尔蔚蓝的眼睛里全是恨意:“我希望海神将所有的诅咒都降临在你的身上!我希望你永远堕落在无底的地狱中,受那永世不灭的火烧灼!”
“为什么要把徐大人作为人质?”凝玉扬着嘴角看着刘震撼:“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高贵的方士大人!”
“高贵?”刘震撼冷笑道:“如果用下属的贞操和生命,去谋求一个虚无缥缈的一己之私,也能称作高贵,我多么希望这种高贵能来得来一点!”
凝玉咬紧了自己的唇,胸口剧烈起伏着。
“这艘船上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了。福格森.徐指着东方最高的神和我一起发了誓,正因为这样,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找古德,他会为你说明一切。”刘震撼摇摇自己的头,叹了一口气:“说老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你们,但我必须来。凝玉,我希望你不要将美好的生命浪费在无聊的自杀上,我不会让你死去的,你知道我有“心锁战歌”的互相分担生命的能力,我保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你和艾薇尔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和海伦一起这么久,你们仍然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是个粗俗的比蒙,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们”
凝玉和艾薇尔缀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如果不是这个意外,我想你们将来一定可以找个英俊的王子、贵族什么的,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刘震撼继续说道。
缀泣声变的响亮了。
“但我李察是七尺男儿,做过什么我都认了,但要为你们赔上性命作为谢罪,那是不可能的!这不是我们的错,既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我的。这是贪婪带给我们每个人的厄运!如果艾薇尔你们海族能够宽容一点,不和这艘船上的人发生任何冲突,说不定也没有今天这事,这就是命运!”刘震撼笑了,笑的有些勉强。
哭声更大了。
“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们”刘震撼咬了咬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