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泪珠滑下的时候,司马天耀的心也醉了。皎洁的月光给眼前的女孩身上披了一层银色的光晕,似乎给眼前的少女身上穿就了一件贞洁的婚纱,她秀气文雅的双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在这一刻,她已经把一生交给了自己。
司马天耀猛然产生一种冲动,他要永远保护眼前的这个柔弱的女孩,让她幸福,让她永远快乐,再不不让她流一滴眼泪,她的委屈将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他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一把把阿台古雅拉进了怀里,先是温柔的添舐了那两颗泪珠,然后对着那略显苍白的花瓣轻轻的印了下去。
阿台古雅哪里想到眼前的这男子猛然间就强吻了自己,这刚刚认识不超过六个小时的男孩子,竟然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她挣扎着,扭动着,而且死死的咬住贝齿,不让他那邪恶的舌头闯进自己的口腔。但是她这样的作法却更加刺激了司马天耀。
他就那样紧紧的搂着她的蛮腰,往前疾走两步,把玉人死死的顶在墙上,开始大肆的抚弄那柔弱的花苞,已经有了丰富经验的他当然知道哪里是女孩的敏感区域,手掌轻轻的包围了花苞之后,大拇指和食指便隔着那薄薄的纱衣捻动那粒精致的蓓蕾,直到她们慢慢的坚硬起来,而此时的阿台古雅也逐渐的有了反应。
虽然心里感觉极其的愤怒,但是身体却似乎不在受她的控制,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名状的兴奋感觉慢慢的在全身荡漾起来,当她紧紧咬住的贝齿被那条邪恶的舌头攻破放线的时候,已经苦熬多时的快感终于爆发了出来。
她小声的呻吟着,口中的兰舌生涩的配合着那巨物被他吸允,津液也随着她的喘息而逐渐增多。两粒纤小精致的蓓蕾也昂然怒放,在他的手指轻柔的捻动下微微的颤栗着。此时她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是完全没有了挣扎的欲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挂在司马天耀的身上。
这就使得司马天耀可以更加肆意的展开对她的侵袭,他轻轻的提起那由于月光而变成了银色的纱裙,当手掌从细嫩的大腿上滑过时,那肌肤上竟然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而由此带来的欲念更加充斥了阿台古雅的全身。她努力的使自己更加贴近他的身体,火热的娇躯产生的热量让两人更加的痴迷于那种密不可分的感觉。
终于司马天耀的手指接触到了她最柔嫩,最神秘,也是最圣洁的地方。此时隔绝她于外界联系的那一层轻纱早已被泛滥的琼浆所浸湿,入手全是那种淡淡的散发出少女体香的湿滑黏液。司马天耀轻轻的嗅了一下手指,体内那中火一般的欲望更加炙烈的燃烧起来。
他疯狂的啜吸着女孩口中那甜美的玉液,利用身体不断的挤压,摩擦着那早已挺拔坚硬的山峦,丝毫不顾有可能给她带去痛感。而手指也越发大力的在纱衣外穿梭,不时有汩汩而出的aì液顺着阿台古雅那结实健康的大腿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在长街之上,他早已经把她就地正法了。
女孩的第一次快乐就在司马天耀接近于虐待的手段下很快的到来了,她搂着司马天耀脖子的手臂猛的再次用力,身体也同时僵直,而正在她口中肆虐的那条舌头可就倒霉了,被她;漂亮的贝齿在这个时候咬住可不是什么好事,也幸亏这是司马天耀,如果换个人恐怕当场就挂了。
女孩紧闭的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就像是鸟类的哀鸣一般,然后四肢颤抖着松开司马天耀的身体,然后再搂紧,几次反复的抽搐后,她终于软绵绵的安静了下来。
司马天耀虽然此刻战旗高举,体内的欲火几乎就要爆炸了一般,但苦于没有地方,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怀中激情过后,看上去更加妩媚娇娆的少女。正是有花不能采,急煞养花人。
他就那样子抱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站在路边,等待着她彻底清醒的那一刻,还要努力的遮挡住两人的容貌,毕竟这是在学院附近,他可不想还没开学就成为整个学院的名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色逐渐的清凉下来,怀中玉人那炙热的欲火也渐渐消退了,司马天耀低下头去,恰好看到阿台古雅那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挺直的鼻梁在月光的轻拂下,宛如玉石般发出柔和的光泽,两道泪痕正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刚刚还和自己抵死缠绵的双唇被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很明显,女孩已经愤怒到了顶点。如果不是此时还被司马天耀紧紧的搂在怀里,恐怕马上就要杀人了。
司马天耀强自克制住依然升腾不已的欲火,大手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臀部,一边柔声道:“现在是不是不再想要嫁人了,你可以恨我,也可以去找你的父亲或者那个合里木来找我报仇。不过,我不怕,我看中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跑掉。”
阿台古雅的眼皮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给她带去了震撼,蜻蜓点水般在红唇上一吻,迅速放开了她柔软的身体。
女孩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并没有象他预想的那样,愤怒的抬手打人,而是退了两步,*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的坐到了地上。眼泪更是如珠串般掉了下来。这下子倒是让司马天耀迷惑不解,怎么说也是自己一时冲动,强行非礼了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