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火热的感觉从小腹传来,他第一次支起了帐篷。感到不对的他连忙停止运功,暗骂自己猪头,自己修炼的本来就是欢喜禅,现在遇到刺激,再去运功,不是火上浇油吗!
旁边的林雪雅低声道:“你怎么了,看你流了好多鼻血,给!”顺着声音,一块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手帕递了过来。
感激了看了她一眼,他紧紧的把手帕捂在鼻子上,一股少女的体香猛的侵入他的鼻孔。果然,可怜的司马天耀鼻血流的更加厉害。
轮到他介绍自己的时候,全班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鼻子里插了两根白白的纸卷,头昂的高高的,看去活像一头远古的猛犸象。
尚佩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位同学,你怎么了?”
旁边的林雪雅站起来道:“老师,他流鼻血了!”周围的同学们才一同恍然大悟。
尚佩儿点点头道:“那好,你就先坐下好了。”一堂课就这样在司马天耀不断的擦拭鼻血中度过了。又下课了,看着尚佩儿逐渐远去的苗条背影,司马天耀开动脑筋,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前世今生的处男生涯迅速的结束掉。
接下来的两节课都是男老师,司马天耀继续采龋函觉的政策,为了不在让老师打扰,他把自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实际上他的精神体已经沉沉入睡了。
随着下课的铃声,司马天耀微笑着问道:“雪雅,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林雪雅脸涨的通红,“我们不是一路的。”说完,逃也似的飞快跑出了教室。看着女孩狼狈的样子,司马天耀不由得一阵好笑。
慢慢腾腾的收拾好了东西,他走出了教室,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学生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司马天耀冷笑一声,回头道:“妈的,不要跟着我,不然老子弄死你们!”那几个学生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又不敢搭话,只是闷头散了。
司马天耀慢腾腾的走在河边的小树林里,中午的阳光透过树林的间隙毫不留情的照射下来。看看手表,心中一阵急躁,到现在还没看到一个人。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他精神一振,快步走了过去。树林中间的空地上,两派人马站得壁垒分明。一边是早上堵祝蝴的那帮人,看去确实有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在里面,。另一边却是课间找他的刘鹏程等人。
只听刘鹏程道:“耗子,我们不想和你们发生冲突。今天就算了吧!“
对面那个和司马天耀约好的男生恶狠狠的道:“放屁,不要以为你爸爸是警察就觉得自己很吊,不收你们钱已经很给你老爸面子了,告诉你,我随便找几个哥们儿就能收拾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吧!”
司马天耀听的有趣,就站在一棵大树的后面,小心的倾听起来。刘鹏程接着道:“耗子,你没感觉那个新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吗?告诉你,我感觉他练过武功!”
司马天耀一愣,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有功夫,虽然自己是出手打了这几个男孩,但是并不能说明自己练过武功啊!
对面的耗子怪笑一声,“嘿嘿,不要说那么多了,上午是我们几个不小心,现在他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今天要么你们让开,要么现在大家就火拼一场!怎么样?”
刘鹏程没有想到一向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耗子竟然真的敢说出这句话来,想了半天,正要说话,身后的一人上前一步道:“鹏程,我们犯不着为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子和他们动手,大家都是来学习的,只要他们不惹我们,我们何必去招惹他们呢?”
刘鹏程一咬牙,“我们当时成立组织的目的就是要在校内阻止一切欺压同学的行为,现在怎么能因为害怕而放弃呢?难道你们忘记了当时你们进来的时候昌哥是怎么说的?”
几个人呐呐的退了下去,司马天耀听他说的激昂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对他口中的昌哥更是有了好奇之心。
耗子身边的一个明显是社会流氓的年轻人道:“耗子,不要和他们废话了,今天就让他们永远在二十五中看到你绕着走。”边说几人从腰间抽出了几根一尺多长的钢管。看到对方拿出了凶器,刘鹏程身后的人明显的都往后退了几步,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看到真正的流氓打架还是害怕的。
刘鹏程大声道:“不要怕#蝴们几个敢动手,我们就报警。”说完,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几个社会青年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收住笑声道:“妈的,小崽子,你敢报警试试!老子进去个十天半个月出来以后,你们就等着死吧!老子们天天都来找你,哈哈!”几个人凶狠的盯着刘鹏程。
几个胆小的学生小声道:“鹏程,算了,我们回去吧!回家晚了我爸妈要说的!”
刘鹏程看看身后的众人,一大半的脸上都露出了胆怯的神色,他刚要说话,身后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怕什么?你不找他们,我还要找你们呢?”
众人的眼光一起向后面看去,正是司马天耀。看到刘鹏程尴尬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让这样一个明显有着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