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老狗愣愣的看着蝎子,忽然跳起来怒吼道:“你tm可不能死,挺住了,我们这边有救治的高手,你欠老子这么多,别想这么就完事了。”说着话一把将蝎子抱了起来,拼命般奔了回来。
薛冰急忙迎上去,只看了一眼,就松了口气道:“还好没有刺中心脏,能救活,需要点时间。”说着话双手抓住刺穿蝎子胸膛的木棍,一下抽了出来,双手一前一后捂住伤口,开始救治起来。
这边疯老头一下就跳了起来,手一指赵青阳道:“赵青阳,你要不要x脸,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
赵青阳却双手一摊道:“老三,你这可就错怪我了,这次真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也是奇门五老之一,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呢!”
疯老头怒道:“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是你指使的,今天断头约,你敢说带队的不是你?没有你的话,能发生这种事?”
赵青阳笑道:“这人我还真管不了,再说了,他杀的是我们的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老三你跳个什么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帮了你们的忙呢!”
我心中暗骂,这赵青阳可谓是我见过第一不要脸的主儿,颠倒是非简直就是他的强项。
赵青阳话一说完,一个墩壮厚实的汉子就走了出来,手一伸,一根木头棍子就从旁边的山林之中飞了出来,牢牢抓在手中,用棍头对着我们一点,没有说话,可那态度却嚣张的很,分明是在向我们挑战。
大家一看他的手段,就知道刚才暗算焉老狗的必定就是他,焉老狗一双眼珠子顿时就红了,刚想冲上去,义父却忽然喝道:“老狗退下,你已经赢了一局,别忘了之前我说的话。”
焉老狗恨恨的停了下来,可那眼神却像要吃了场中那人一般。
义父看了场中那人一眼道:“如果是别人做出这事,都不大合理,虽然都不是好人,却多少会要点面子,可哑巴做出这事来,就合理了,他自幼残疾,心理扭曲,对人待事从不讲什么规矩,这符合他一惯的作风。”
“也正因为这样,哑巴这些年可做下了不少缺了大德的事,死一百遍都不可惜,只是,这家伙的控木术确实不错,我们要想赢他,只有一个人可以轻松办到。”
话未落音,李媒婆已经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那人对面,看着那人,一句话不说。那哑巴的脸上,却忽然闪现出一丝奇怪的表现来。
我一见就知道这两人肯定不对付,还没等到我张口问,义父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李媒婆是哑巴父亲捡回去的弃婴,随了哑巴家的姓,哑巴父亲原本是想等李媒婆长大了,就嫁给哑巴的,谁知道李媒婆却不愿意,偷偷的跑了,从此哑巴就恨上了李媒婆。”
“但李媒婆一直心存感激,不想和哑巴翻脸,哑巴曾经来找过两次李媒婆的麻烦,都被我暗中打跑了,今天看来,还是避免不掉啊!”
这话一说出来,我顿时打心眼里就看不起这个哑巴了,这都啥人,强扭的瓜不甜都不懂吗?看样子果然心理扭曲。
刚想到这里,场中两人已经打了起来,哑巴很明显是个控木系的奇门高手,李媒婆和他一样,也操纵着根木棍,两根木棍在空中飞舞,挑拣的都是对方要害,这一上手就全都下了狠手,看来李媒婆也是打算彻底了解这段恩怨了。
俩人都是控木高手,两根木棍操纵的翩若游龙,在空中来回穿梭,不时抽冷子下重手,可俩人师出同门,之前也不知道在一起练习过多少回,对对手的伎俩都熟悉的很,一时打了个旗鼓相当。
这样僵持了约有半个小时,看的我们眼都花了,也没见分出什么高低来,这时蝎子却醒转了过来,对薛冰道了谢,就站在焉老狗身边,眼睛连看都没看刚才偷袭他的哑巴一眼,好像一点不记恨哑巴似的,脸上一片轻松。
焉老狗恶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也不理他,转过头来时,眼角却忽然一红。
老虎刚才差点被蝎子偷袭,看他有点不爽,就讽刺道:“老狗,看样子你身边又多了一条狗啊!”
焉老狗一听,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转身一指蝎子道:“你赶紧滚!别让老子看见你,你再在老子面前晃悠,说不定哪天老子搂不住火就弄死你。”
蝎子淡然一笑,没有说什么,却连动也不动一下。
老虎继续嘲笑道:“我看就算死这家伙也不会离开你的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义父瞟了一眼老虎,王丽芬上前就是一巴掌,冷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老狗的事,老狗知道该怎么做。”
老虎顿时闭上了嘴,我看的心里直想笑,看样子,老虎这家伙这一辈子在王丽芬面前是别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我们这时当然不知道,老虎这句话竟然一语成谶,一直到焉老狗战死,蝎子也没有离开过焉老狗一步。
这时场中陡然响起一阵“哇哇”乱叫,我转头看去,却是李媒婆终于抽冷子打了哑巴一记,一木棍敲在哑巴的头上,哑巴顿时头破血流,气的跳脚大叫起来,苦于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