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当时她在震区时,一个小男孩儿送她的,震区的人,把他们当成救星,几乎每天都能收到礼物,小到一朵花,大到一头猪,山里人实诚,只要是他们觉得好的东西,都会当成礼物送给国佳他们。
这个礼物很特殊,是那小孩儿临死前送给国佳的。而且当时从脖子上摘下来时是硬邦邦的,这盒子是国佳自己配的,收下这挂坠之后,没多久她就病倒了,这东西被她一路带回北京,一开始并没注意,前几天她觉得自己病的越来越重,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才想起这个挂坠儿。
当他把这挂坠儿拿在手里时,已经成现在这样儿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在病中的原因,当她用手握住这挂坠时,会产生一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呼吸困难,血压升高。而且还会产生幻觉,看到眼前有成千上万的人在那儿晃啊晃的,好几次国佳都被这些人晃晕。
国佳怀疑,这挂坠儿跟她的病有关,而我又一项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这才给我打的电话。她说她现在的状况,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这病真跟这挂坠儿有关,也但愿我能在她死前,把这事儿背后的秘密搞清楚。
我见她情绪太消极了,就让她别瞎想,等我好消息,另外他的病,我也不懂,但我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医生不是怀疑坏孩子么,那就不妨让他们试着治治看。说不定真有效果呢。国佳说,这个我就不用操心的,毕竟对待现代医学,她才是内行,说好多事儿跟我说了也不懂。不过她让我放心,说从病历分析情况看来,短时间内她还死不了。
说完国佳把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这挂坠儿回家,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当时从医院到我家正好有直达的公交车,而且站盘就在附近,我也不是土豪,加上那段儿时间没工作,因此能省则省。就这么着我打算做公交车回家。
当时车上人不多,我坐在中门靠后的位置,在我面前是一个早先售票员横坐的位置。后来因为改成一卡通,那位置就成了空座。因为这地方离我家还有一段儿距离,因此上车后我就把头扎在胳膊上休息。
因为我这人属于困意一来,站着都能睡着的主。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开始犯迷糊了。后来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捅我,等我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身边儿并没有人。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看见在面前那小座上,坐着以年轻姑娘,他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公交售票员统一的制服。
这可怪啊,刚才这明明是无人售票的,怎么这会儿又多了个售票员呢。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公交内部员工,经常搭顺风车上下班,估计她是怕坐别的座位乘客有意见,所以才作这儿的吧,想到这儿,我继续趴在前面的椅被儿上休息。
刚一低头,那种被人戳腿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往右边儿转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身边儿并没坐着其他人,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感觉就是我身上发出的。用手在右腿裤兜的位置摸了一把,发现国佳交给我的那个挂坠儿,就在里边儿装着,而且当我手隔着裤子碰到那小盒子时,隐约的感觉它好像在我口袋里,有点儿像手机震动的感觉。我吓的赶紧把手抽回来,同时那种震动的感觉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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