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铁鹰在仝哥身上发现了一个类似符箓是的的东西,没想到这个突然居然来自袁子聪家的一本卦书扉页,我怀疑着图案。
主人家见到来了显得很热情,埋怨我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好安排一下吃住大问题,我跟对方讲明来意,当得知我要用动物做实验的时候,他显得有些为难,因为这里的主人,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真正爱动物的人。他拿动物当朋友,估计是怕我的实验,对他这些“朋友”造成什么伤害。
后来我跟他解释,只是拿个图案。找些凶猛的动物看一眼就可以,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之所以来他这儿,是因为这里有许多动物,是未经驯化的。说完我把袁子聪发给我的彩信,递给他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他这才答应了我的要求。
在他那儿,最凶恶的算是那几只纯种的藏獒了。据说主人家拿这几只藏獒当宝,特意花钱为它们模拟了一个高原环境。而且隔三差五的要喂些活食。站在獒园外。我就感受到了一种野兽的气息。主人家把一直藏獒叫到笼子边儿,我跟它隔着两米多的距离,虽然我们中间有铁笼相隔,但我还是有些恐惧,尤其是看到他那张血盆大口,淌下来的口水,看着就让人心生忌惮。
我把手机掏出来,冲着那藏獒晃了几下,当它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张图片上的时候,突然显得很急躁似的,拼了命的在笼子里打转儿,看着他暴虐的样子。我赶紧把手机装起来,看来我的推断出错了,而且犯的还是方向性的错误,这个图案非但不让藏獒惧怕。我找了根绳子,绑在手机中间,然后放了一段儿音乐,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圈里的草垛上。那些狐狸受到音乐的吸引,有两只便来到了手机旁边,正当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我看到那两只狐狸好像看到了特别恐怖的东西,四处乱窜。
而其他狐狸受了他们的影响,也纷纷聚拢过来,而且当看到手机上的那张图片之后,同样显得很还害怕似的,逃向一旁,这已经够让我们吃惊的了,却不曾想更为惊讶的情况才刚刚开始,我发现一只狐狸逃到圈子旁,竟然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木质护栏,那木头是比胳膊略粗写的松木杠,撞上之后,我听到“咔嚓”一声。应该是颈骨折断的声音。
见这情景,我赶紧把手机从圈里拽出来,过了好久,这些狐狸才逐渐安静了些,我发现在犄角的位置,有几只狐狸,前腿儿弯曲,看样子好像在下跪。这个情况不仅让我惊奇不已,就连这儿的主人,也觉得很吃惊。他养动物这么多年,还是头次见到这种情况。
那只撞死的狐狸,似乎是在自杀,在加上那几只下跪的狐狸,这让我感觉手机上的这张图片儿,还真是个对付野兽的利器。看来那个自称主人的灵异,一定是来自深山老林。有了这个结论,我今天总算不白来。
我跟主人家一通道歉,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让狐狸怕到这种地步,我让他算算多少钱,不行我赔给他,对方摆摆手,跟我说,我这是骂他,不过今天他也算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一群未经开化的野兽,居然被一个图片吓成了这样,我告诉他,不但如此,而且藏獒源于水生物种的说法,还是很有可能的。
告别了这位朋友,我把手机里的图片,给铁鹰袁子聪各发了一份儿,并告诉他们,这东西是那个灵异的克星,袁子聪回了个短信,告诉我知道了。
而铁鹰则是个急脾气,直接打来电话,问我是怎么回事儿。我打了辆车,在车上把自己做实验的事儿跟他讲了一遍。犹豫再三,我决定还是先去袁子聪所在的医院看看,毕竟那儿有两个人都生死未卜。
赶到医院之后,冯阿姨已经推出了手术室,连续两次被灵异侵入,而且身上还有刀伤,能活下来,简直算是奇迹了,而仝嫂的手术持续了很久,刚一出手术室,袁子聪便被大夫叫到一旁,原来因为入院之后的费用都是袁子聪垫付的,大夫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了仝嫂的家属。
我见那大夫个袁子聪说话的时候,子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而且好像在和大夫争辩着什么,见状我赶紧走过去,便听到大夫说保命还是保腿的问题。
原来刚才的手术,因为仝嫂失血量太大,大夫们一直在从鬼门关往外抢人,现在命是就过来了,但暂时还没脱离危险期,因为他右腿大动脉已经受伤严重,而且以为内那些血窟窿,导致了严重的感染,医院的意思是右腿恐怕保不住了,因此让作为家属的袁子聪早下决定。
听到这儿,我也为难了,毕竟仝哥还没苏醒,而其他的家属我们又联系不上,手术通知单上没有家属签字,医院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样拖下去,早晚会有性命之忧。想到这儿,我问大夫以现在的情况看,病人还能坚持多久。
那大夫想了想告诉我,最好尽快,因为现在不能排除仝嫂会有术后感染的情况,因此早做决定,完了怕就来不及了。
正当我们为难之际,接到了铁鹰的电话,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仝哥,醒了。
我让子聪继续在医院守着,然后从大夫手里抢过手术通知单,快步出了医院,等我赶到仝哥病房的时候,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