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我和阮大伟好不容易找到了廖晓芳的家,却不曾想廖晓芳已经死了,而且居然还是饿死的。
当廖锤子踉踉跄跄的回到家之后,廖晓芳房间的门依然紧闭着,廖锤子回家之后。躺在炕上就睡,一觉醒来已经是当天晚上了,这期间他一直没见到廖晓芳。
醒来之后,廖锤子想进小芳房间看看,看看廖晓芳回不回良心发现,留些钱给自己,可是当他推开门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看到廖晓芳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上半身露在床外,这个身子形成一个弧形,头侧向门口,那双眼睛正好对上廖锤子的眼。
廖锤子吓了一跳。赶紧跟廖晓芳说道:“老子可不稀罕进你这屋。老子只是想找点儿东西,说完转身出去了。”
刚一关门他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因为换作以往,无论他以任何理由出现在廖晓芳面前,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绝对是“你给我出去。”可这次,廖晓芳却什么都没说,这让廖锤子觉得很差异。
想到这儿他硬着头皮再次推开了廖晓芳的房门,当他看到廖晓芳还和之前保持着一样的姿势时,心里一惊,他壮着胆子走到廖晓芳身边,廖晓芳依旧一点儿反映也没有,他伸手再廖晓芳的鼻子上摸了摸,一下子瘫在了地上,然后又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妈呀,死人啦……”
廖锤子的的声音很快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村子里就是这样,无论这一家人人性有多次,只要是红白事儿,一定得出手帮一把,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廖锤子家,看到惨死的廖晓芳,纷纷叹息不一。
最终村医把廖晓芳的死,定义为饿死的,正是这个结论,把本来人缘儿就很差的廖锤子,推到了万
听完廖锤子的讲述,我和阮大伟都对村医所谓的死亡结论深表怀疑,廖晓芳有手有脚,怎么会被饿死呢。不过阮大伟的一句话,却给了我提示。
“开来廖晓芳的情况,比我严重啊。”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解释,廖晓芳得了和阮大伟同样的毛病,身体僵直,甚至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导致她下不了床,廖锤子整整四天没回家,导致了廖晓芳同样也是四天水米没打牙,要真是这样,她到有饿死的可能。
“你闺女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阮大伟和我一样,对廖锤子这个人,一百个瞧不上,不说廖晓芳是不是他亲生,一个大男人活的一点儿尊严都没有,甚至还不如死了。
廖锤子想了想,“要说不一样,你们问我算是白问了。我都吓死了,根本没敢奔前儿,你们嘛不去问问村医啊,他对这事儿最清楚。要说异常的地方,就是那小骚货的尸体,僵硬的很,我的一床被子,根本卷不住她。”
听了廖锤子的话,我感觉自己脑袋都快炸了,我当时就纳闷儿,世界上一年被雷劈死这么多人,这里边怎么就不算上他一号呢。
“村医家在那儿?”阮大伟虽然也生气,但却比我冷静些。这让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儿感情用事了。
“村东头第二家,就他家房子最好,他爹是村支书。他……”我们没心思听廖锤子继续扯淡,没等他说完已经转身朝屋外走去。
不过刚到院子里,阮大伟转身又回来了。
“怎么了?”
“忘了个事儿,我得看看廖晓芳有没有什么话留下。”说完他又重新回到了屋子,我拍了拍脑门儿,被廖锤子气的,险些错过重要的线索。
我和阮大伟进屋的时候,廖锤子正准备重新回炕上躺着,见我们又进来,显得很慌张。
“消停躺着,没你事儿,我们只是想去小芳房间看看。”
“哦看吧,啥也没了,就一破手机,让我定了债了。”廖锤子说完就开始往炕上爬,哦对了,那个有几本,你们别动,我已经找过西头收废品的了,下午他就过来拉走了。
他这一说反提醒了我们,廖小芳会不会留下一些文字线索呢,毕竟他们这种做老师的人,最喜欢在纸上记这记那的,想到这刚一进屋我们就开始寻找廖锤所说的那些书本儿。
廖晓方的卧室此时只剩下了一个光板儿床,在床上散落的全是书籍和本子,看来这里已经被他那个操蛋的洗劫过了,我和阮大伟分工合作,他负责翻书,我负责翻本儿,最终我在一个黑色的记事本里发现了有用的东西。
那个本子很新,一共只写了几页,正是这几页纸,记录了廖小芳死前经历的种种痛苦。
昨天做梦了,梦到他邀我过去陪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一点儿也不觉的怕,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到那个地方去吧,亲爱的,别急,等着我。
我今天洗衣服的时候,流鼻血了,不过那血是黑色的,我不会是生病了吧,也好,早点离开这里,或许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今天第一次鬼压床,身子僵直,全身动弹不得。总听人说鬼压床有多恐怖,可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今天我又一次感觉后背没有知觉了,我应该不是鬼压床,应该是得了某种疾病,求求你,快点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