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我打侯震时,黑塔忽然走了。再有就是那天打架,他也没在。
本来我以为那天的事情肯定会露馅儿,没想到黑塔去了医院,一见他奶奶没在那儿。他也没问是哪个大夫给他打的电话,直接跑回家,把他奶奶硬带到医院。说医生告诉的,必须还得做检查。一直到现在,黑塔还以为是医生给他打的电话。
但占强却不那么认为,他觉得黑塔就是撒谎。他不止一次的在背后说,黑塔不可靠。他甚至产生把黑塔弄走的想法。
一晃又过了大半个月,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眼看着离邹太让我消失的日子越来越近。而红姐那面也一直没有消息。
我虽然不和师父训练了,但我也不上晚自习。一到这个时间,我就一个人单独锻炼。师父走时,把拳馆的钥匙给我留下了。我只要有时间,就一个人在那练习。
这天刚练完,我正准备回学校。手机一下响了,是红姐给我打来的。接起电话,就听红姐在电话那头大着舌头和我说,
“霍东,你在哪儿了?红姐喝多了,过来接我……”
我忙问她在哪儿,她把位置告诉我。我出门打车直接过去。
我到时,红姐正在饭店的门口扶着树,低头在那儿一阵阵干呕。见我过来,她抬头冲我呵呵傻笑。
我忙过去扶着她,问她说,
“红姐,跟谁喝的,怎么喝这么多?”
红姐一边傻笑,一边伸手在我脸上掐下,
“小处男,你怎么感谢红姐?”
我有些纳闷儿,也不知道她说的感谢指的是什么。红姐见我不说话,她傻笑着挽着我的胳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醉醺醺的说,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处男,红姐我能喝这么多吗?”
我也不知道红姐说的是什么意思。见她喝多,也不想多问。主要是担心她说不明白。就打了车,问她去哪儿。
上车后,红姐告诉司机一个地址。接着倒在我肩膀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到地方后,喊她好几遍她才醒。但还是醉眼惺忪。我跟着她到了一个小区楼前,红姐指着楼上,
“五楼呢,小处男,红姐上不去了,你背我……”
我叹了口气,但还是把她背起来,慢慢的上楼。
红姐似乎对我的表现挺满意,她趴在我的身上呵呵傻笑,她身上夹杂着酒味儿的香气不时的传到我鼻子里。加上她在我背上也不老实,总是东扭西晃。那两个丰满的玉兔更是紧紧的压迫我的后背,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