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鬼向我们冲来,还没等他们靠近,我便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冲在最前面的几只丑陋厉鬼像是被泼了硫酸的人,全身冒着白烟,一个离得最近的,已经被阳血融为一滩黑水,浓重的恶臭扑鼻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去。
不是咬指头就是咬舌头,我也只会这两招,听顾简安的话,不是师父不交我道法,而是我不能学。
喷出一口血,赵老四骇的连忙后退,虽然没受伤,却也吓得不敢靠前,只好站在众鬼后面阴阳怪气道:“哼,你有多少血?一会用不着我们动手,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这是典型的鸵鸟心态,我冷笑却懒得理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咬舌头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居然咬下绿豆大小的一块肉,疼的我直吸冷气,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哪里有心情与他斗嘴。
我再次跳起,夔牛影星步已经踏出两步,全身燥热不堪,就像是血液被烧着,不过却带来了庞大的力气。
还有一步,就是我的死期,也是这一群厉鬼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