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信,一口咬定了灯神入俗体验人生了,不可能理此事的,非要见实物。
暂时有三个当了爹的防暴守卫照顾达力裳。
我们连着折腾了数十个小时,疲惫不堪,打算补一觉,醒了再说服阮三针。
……
第二天中午,烈阳悬空,晴空万里,我们精神抖擞的洗漱完,除了林家姐妹花,皆聚于办公桌前。
我注视着苍老的阮三针,将钱包中金卡的推到他眼前,“阮老先生,这是灯神的,你验一下真伪。”
阮三针迟疑的接过金卡,放到耳畔轻轻弹动,他深沉点了点头,旋即摸动右下角的“灯”字,跟断命老人辨识的方式相仿。他苍老的眼皮下,明亮的眸子透着一抹震惊之色,“你……你们当真见过灯子?”
“是的,他想你还个人情。”我收回金卡珍重的掖好,笑呵呵的道:“这些天,找你找的,我们好悬没团灭了。”
阮三针凄凉的说:“哪知道畸形鬼们如此凶悍,跑到我家杀人,掠财,又想我去治疗那只脑残研究所长,威逼利诱的,我真想说一句,fuck!”
“您还懂英文?”我诧异的道。
“跟灯子神学的,他至少懂十二种语言。”阮三针乐的合不拢嘴,他补充道:“其中有九种是少数民族语,呵呵。”
“这也不得了。”我脑中不禁将灯神的形象再添一笔,进而话锋一转道:“现在言归正传吧,我的兄弟,患了肝癌,已晚期……”
没等我说完,阮三针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拒绝道:“倒不是我不治,我阮某的三针,无法治好扩散的癌症,还望你另寻高明,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阮老先生,灯神的字条写的是,欲治癌,阮三针,其次半仙铺子。”我解释完,耐住心道:“这半仙铺子,是断命老人开的,你们许久未见,兴许不知道。我猜灯神的用意,是想让您牵制住癌症的恶化,剩下的全凭断命老头了。”
阮三针眼睛瞪得跟鱼一样圆溜溜的,“连断命小友也插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