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穷百感交集的道:“身为大主命,穿得当然是精加工的。有利也有弊,就因为太薄了,你拿金电刀一碰他身能轻而易举的电到。”
“慕慕。你在此盯住他。我摸上前解决那两只武畸。”我手持一把所谓的金电刀藏于背后,拇指准备随时按动开关,我蹑手蹑脚的行到离长明灯有两米时停住,仔细的扫了眼,隐约望见一只人影,却没发现第二只武畸。我冷静的道:“畸主命让我到外边办事,麻烦放行。”
“哼,鬼鬼祟祟的,你后边还跟了两个吧?”
甲武畸嗖地站起身,他警觉的道:“出示你的臂章和大主命手谕。”
“老兄,几天不见,这就生分了?”我叉开对方的心思,与此同时,按动了开关,猛地将金电刀拍向甲武畸的脸颊。
甲武畸常久的生活在暗中,敏锐度很高。他伏底了身子避开刀身,灵活的施用直拳捣向我小腹。
多次和宁疏影对练的效果终于显现了,我腰部无意识的一扭,轻巧晃开了对方,换做以前我是避不掉的!手握住金电刀下压,直接抠在甲武畸的脑袋。因为他身上穿了黑草衣,一刀砍不进肉,又电不到,所以只能冲他的脑袋攻击。这次命中了,甲武畸的身躯不停地抽搐,我移开金电刀的时候,狠狠地抬起一脚踹向对方胸口,他撞向坚硬的石壁,滑坐于地。
我虽然没想杀他,却并没打算留手,翻转刀身,拿刀背一个劲儿的猛劈其脖颈。砸了两下,甲武畸陷入昏迷。此刻,我突然感觉到背脊一凉。危机感特别的强烈,像有尖锐的利器即将扎向我后心口,我来不及多想,控制身体前倾向地面,离地还有半米时,我竖起金电刀撑住身体。
是乙武畸现身了,他没救同伴,而是想趁我打的过瘾时一击必杀。毕竟对方杀意太浓,黑暗中人的感知力又能提升数倍,我能逃过一劫绝非偶然。
我左手拄在地面,用力一推。借这股子力道,我右手握住金电刀回身猛抽,砍在了乙武畸的大腿。丁五穷确实没有夸大其词,我只感觉刀身难以寸入半分,不过乙武畸也不好受,疼得他一咧嘴,立刻跳远,弯下腰不停地揉动痛处。
趁其时机,我站起身挥舞着金电刀冲向对方,将刀背朝前,一刀接一刀的劈砍。
乙武畸眼瞅着就要被劈中脑袋,他横起胳膊肘子,犹如螳臂挡车般与金电刀背碰撞,他疼得撤离了身体,惊问道:“暂停,你究竟是谁?”
“懒得跟你计较,放我离开不可教化之地,一切好说。”我持刀的手停于虚空,刀尖指向他的脑袋。
乙武畸求证的道:“今天大粗脖子抓回来的正常人?”
“废话少说。”我动了动刀尖,吩咐的道:“赶紧把后门打开。”
“咳,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是三眼哥的小弟。”乙武畸仍掉了匕首,他解释的道:“三眼昨天回来时,跟我讲了被北派抓走的你们,没想到今天畸主命就派大粗脖子他们把你们抓了回来,我刚才离开看守点是跟三眼哥讲这事了,才回来就看见有人砍杀了我兄弟。”
我纠正的说:“我没杀他,拿刀背砍的,不想惹是生非,只打晕了他逃离此地。”
“最好如此。”乙武畸担忧的看了眼甲武畸,他恍然的道:“难怪你砍第二刀时,我拿胳膊挡感觉到的疼痛小了不少。”他朝我抛了一枚钥匙,笑了笑道:“这便是后门的钥匙,其实我是心向南派的畸形人。三眼哥和我商量着想冒死救你的,现在省了不少事,你拿刀打晕我吧,记得下手轻点啊!”估宏吉号。
“谢了。”
我握紧刀柄,重重的一刀背击在对方脖子,他笑着软倒在地……
林慕夏听见这边没了动静,她试探性的道:“凌宇,能过来了吗?”我深沉的“嗯”了句,很快,她和扛了浙三婊的丁五穷行到近前,我将钥匙插入锁孔,拧开了锁头,推开后门,光线刺入我们仨的眼睛,缓了老半天才适应过来。
我望向停在树间的中型货车,“丁五穷,你有车钥匙吧?”
“肯定的。”丁五穷摸了摸口袋,走向货车旁,拉开车门,把浙三婊像一具死物般仍向后排座,然后翻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林慕夏坐在副驾驶,我上了后排座负责看守昏迷的浙三婊,不盯得紧点,否则这家伙半路醒了又得作妖。丁五穷踩住油门,我探头望向这不可教化之地,心说终于离开了这鬼地方。收回了心思,我疑惑不解的道:“丁五穷,我看你挺正常的,哪里是畸形的?”
“心脏是正方形的,我的左臂比右臂长一公分。”丁五穷加快了车速,他自卑的道:“我生下来时体质特别弱,不到3斤。医生检查完说我先天心脏畸形,活不久了,就这么一天天的熬到了八岁,小学的一次运动会,我离奇的猝死了,送到医院抢救无效,送到了冰冷的太平间,低温的环境下,我又离奇的活了过来,蹲在医院门口等父母来领尸体时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等来的却是父母被碾压变形的尸体。我得知父母为了办我丧事,筹钱的途中,遭遇了车祸。我让叔叔低价卖掉了我家房子,安葬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