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孙海岳的父亲领着女大学生来到了部门。[林慕夏与裴奚贞通过观察和聊天,确认了她真是自愿的,便将存精管交给了孙父。他一并将装有孙海岳尸体的尸袋装入车中离开了。
这时,老张打来电话,他传达了一个好消息,就是这类禁药的流出渠道查到了,正在确认每一批的去向,大约四个小时能出结果。
“凌宇,sir。”林慕夏伸了个懒腰,她提议道:“我们洗漱下,到东街吃饭,然后前往独栋小区把剩下的几户排了。”
“好的,今天小宇买单。”裴奚贞手指弹动波波的尿喙,他呵呵乐道:“嘿嘿,我知道你们俩的奸情,封不住我的口,小心曝光哦。”
“死老狐狸。”
我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刷牙。估反休技。
……
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填饱肚子,很快抵达了独栋小区。除了暂时未被排掉的几户,其他住户均已恢复了正常生活。当然,禁足并非d¨i¨e逼迫的,如果不想背嫌疑的话,最好乖乖在家等待警方的“问候”。我们先敲开了1101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头,聊了几分钟,pass。我们接着走入1103,这家人有点复杂,消耗我们半小时。才打消了最大的疑点。然后是1201……1203……1301ょ02ょ03……
耗了近三个小时,本次的排查目标还剩下1401跟1403的两栋住户,而1402是江暧家,蒋天赐汇报说今早宁疏影没有像往常那样接江暧,她自个儿上班去了。我敲了半天1401的门,似乎也没有在家,于是先走访了1403的住户。感觉到没啥异常。裴奚贞决定让林慕夏撬开1401的门,我们进入时,第一眼就发现了茶几上的小家伙……不知道是谁的,蛮新鲜的,好像才割掉了不久。
沾了血的小家伙底下,压了一张纸:“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搜到我家,所以送你们最后一份礼物,我消失了,再见。”
“这1401住的人是小家伙猎手?”裴奚贞瞪大了眼睛,他看向林慕夏手拿的住户名单,“户主究竟是谁?”
“陈三贵。单身,年龄25。”
林慕夏汇报完此人资料,她观察着茶几上的小家伙,“观其切口的边缘,割了大约有九到十二个小时。”
眼下将近十一点了,陈三贵割完别人小家伙送回家再离开,必然在凌晨前后进行的,那时候出入的人少,蹲守的蒋天赐铁定能看见。我拨打了他的手机,询问这家伙几点走的,蒋天赐讲14楼1号的住户辨识度挺高的,陈三贵是十一点回来的,凌晨一点离开的小区。接着就没再回来过。
陈三贵回来放小家伙的时间,与林慕夏判断小家伙被割的最大时间相符。
裴奚贞先是联系了情报科,查询陈三贵的入住和乘车记录,没有任何登记信息。他又联系了交警大队的道路监控中心,发了张陈三贵的证件照,让他们查市中心独栋小区前街道相应时间的监控,发现陈三贵离开了小区之后向东走了一段距离,钻入一辆停于他身前的面包车,这车行驶了半个小时,驶离了市中心的范围,在路段监控覆盖不到的地方消失。
驾驶员的脸部裹得特别严实,瞧不出端倪。
林慕夏将小家伙封存卷入手包,我们赶往陈三贵所乘车辆消失的区域,盲目的寻了半天,连个影子也没有。我提议把附近的院子挨个探查,运气不错,第五座院子就发现了那辆面包车,然而调查的结果却让我们大失所望,根据车主交代,这辆面包车被人偷了三天,今天早上意外的发现对方把车送了回来,没有损坏的痕迹。附近派出所确实他报案的记录,邻居也能证明他的车确实失窃,不仅如此,昨晚九点到凌晨三点,车主跟妻子一直在棋牌室搓麻将,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这不禁让我们郁闷了,陈三贵竟然提前三天就开始准备,并逻辑清晰的把车开回盲点,就此逃之夭夭。
我们返回了部门,林慕夏端坐在电脑前,查陈三贵的手机号,记录显示他凌晨临离开家门前,接了通电话。顺着这号码一查,又是黑卡,并且只有过这一次通话记录。
陈三贵是小家伙猎手,跟他的联系十有八九为接他走的面包车司机,对方是他的同伙吗?
不管如何,陈三贵消失了,只要他小心谨慎,露不出马脚,我们是没办法抓到他的。何况离陈三贵离开到现在过了半天时间,极有可能出城了。
就在我们心生绝望的时候,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动。
我离得最近,接起话筒移向耳边道:“老张,你查的禁药去向有结果了?”
“嗯……这药是从鬼市流出的,因为全省范围中只有鬼市在卖。”老张停了数秒,他揭晓的道:“重案五组凭借蛛丝马迹,使用钓鱼的手段,伪装成求购者抓到了一个鬼市负责违禁药物类的经纪人,经过审问,这经纪人讲此类药物不是直接销售的,而是加工成了一种助情的药物,名为“极乐无穷”,这个月卖了四批,有三批是被境外的人拿走了,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