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点子,溅射的方向和他跑的方向相反。我拧紧了眉毛,雨衣人受伤了?为毛他一点反应没有?不仅如此,此地唯有这几滴小血点子,前方并没有雨衣人遗留的血迹。我不解的道:“难不成他凭空消失了?”
“凌宇,我预感穿雨衣的家伙就藏在附近,偷偷注视着我们!”蒋天赐没管我同不同意,强制性的拉着我到了掩体旁,他眼睛仿佛发光的铃铛,捕捉着前?左?右三个方向的风吹草动。
“是吗?我擦亮眼睛,把雨衣人揪出来!”我心中对于他的直觉深信不疑,毕竟战场上经过枪林弹雨的洗礼,蒋天赐这三个字的意义,何止是他的名字那样简单?犹如定心丸一样,靠谱!
我们俩大老爷们,凌晨猫在通道出口前,激情四射的观察。
扫了五?六次没察觉到异常,蒋天赐淡定的道:“继续等,现在就是咱们和雨衣人比谁更有耐心的时候。”
“老蒋,你瞧离这将近九米远的绿色垃圾桶,雨衣人有没有可能藏入其中?”我猜测的道,脑海中勾勒出雨衣人的身形,想躲进垃圾桶,勉强还能凑合,就是有点挤得慌。
蒋天赐微微点头,神色警惕的跟我走向那只垃圾桶,他一脚将其踹翻,烂菜叶子和废袋子滚了满地!
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了红色宝马车的轮廓边缘有些异物,猛地拧过头一瞅,是雨衣人的双肩背包,他藏在车后头,不小心露出了点!
我捏动蒋天赐的手指,示意他看向红宝马,我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分别从两个方向绕上前包夹。
蒋天赐放慢了脚步接近,我速度能比他快一点,毕竟老蒋这么大的坨,踩着军靴在雨打湿的街道想控制不发声得有耐性。正在我们离宝马车还有七八米时,雨衣人忽地跳出了身子,他左手探入背包,拿出来时拎着一条花了胡哨的东西,狠狠地砸向我这边,他动作一刻不停,紧接着右手探入了背包,拉住一个圆咕隆咚的玩意,甩向蒋天赐。共贞每技。
我本能的抬手接住雨衣人的抛物,抓稳时腥臭的液滴甩了我满脸和胸口,定睛一瞧,是一大截切断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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