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潘瑜帆啊!
这回我是彻底急了,台上潘瑜帆的双手已经深入她的上衣内,看上去真要脱衣了啊。
卧槽,你要脱也只能在哥面前脱啊,现在脱你这是要闹哪样?
酒吧内的气氛那叫一个刺激,刚刚阻止我的大汉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我管不了那么多,先将潘瑜帆拖下来再说吧。
可是,舞台下早已围得水泄不通,要上去哪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哥几乎用尽全力都没法接近舞台三米内的距离。
就在我万分焦急的时候,舞台上忽然多了一道人影,我一看,糟了,特么是刚刚那中年,正一脸猥琐地靠近潘瑜帆,看样子是想突然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哇靠!
“潘瑜帆,快下来!”哎,当时声音那么大,我再怎么滴又能如何,别说潘瑜帆,恐怕我身边的人都没法听到我的叫喊。
中年慢慢靠近,眼看着就要碰到潘瑜帆了,忽然一个啤酒瓶落在了他身前,啪啦摔得粉碎,而后,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又是一道寒光闪过。
当!
好似一声清脆声拔地而起。
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柄亮晃晃的匕首,我所能看到的部位超过四分之三都是白色的,刀柄却有一截是黑的,看上去显得十分突兀。
全场声音忽然间戛然而止,众人尽是一副屏气凝息的模样。
“姚老三,你胆子可真不小啊你。”冷冷的声音从我身后飘出,哥回头一看,瞬间吓尿啊,靠,是潘亮亮。
完了,潘瑜帆她……
我连忙说:“刚刚我……”
潘亮亮摇了摇头,却不再有什么表示,就像是和我根本就不熟一样,他慢慢朝前走去,众人一个个诚惶诚恐,居然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偶擦,潘亮亮这么牛掰?
“亮,亮哥,”那姚老三瞬间瘫坐在了台子上,他趴着来到舞台边缘,战战兢兢地说:“我姚老三真不知道,她,她是你女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次行吗?”
我一直跟在潘亮亮身后,而后,潘亮亮差点没让我眼珠子直接夺眶而出。
靠,只见他两腿悄然一点,眨眼间便已上了舞台,偶了个擦,那台子高度绝对在一米五以上好不。
随着潘亮亮一上,姚老三立马转过头去开始继续哀求,可是,潘亮亮就像是根本听不到他说话一样,慢慢地走到那把匕首旁边,然后动作极为缓慢地将那把刀拔出来,再回头瞥了姚老三一眼,冷冷地说:“姚老三,你平时我不说你,但是,今天……你说吧,你想留哪只耳朵。”
“亮哥,亮哥,我姚老三真不知道她,她是……”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说话,因为潘瑜帆的脚已经落在了他脸上,而后姚老三噗通一声滚下了舞台,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故意的。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刚刚的形势来看,潘亮亮说割他耳朵可不是……还没想完,我身后马上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声音真可谓撕心裂肺,令我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再有下次,你丢的,就不会只是你的右耳。”
耳朵?我这才意识到那声音竟然是姚老三发出的,回头一看,果然,姚老三正捂着左耳,一脸痛苦,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汩汩流出,不远处地上还有这一小摊血迹,细一看,一只鲜活的耳朵正万分落寞地躺在那里。
姚老三虽然捂着耳朵,却还是马上双膝跪地,一边磕头一边说:“谢谢亮哥,谢谢,谢谢亮哥。”
偶晕,别人都割了你耳朵了,你还谢谢他?我回头看了那面色森然的潘亮亮一眼,不知不觉间早已冷汗淋漓,这潘亮亮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可以在这样的地方都只手遮天?
潘亮亮看了我一眼,然后我看到潘瑜帆转过身去,似乎和他说了几句什么,紧接着,我看到那妞右耳贴在他胸口听了下,潘亮亮有些木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我说:“你带她走吧。”
这一切我都不明白,不过,潘瑜帆却毫不犹豫地从台上走了下来,然后拉着我就出了酒吧,直到十分钟后,我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冰凉的。
天哪,这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那姚老三的耳朵是怎样被割掉的?难不成,潘亮亮还会小李飞刀不成?
坐在公交车上,潘瑜帆忽然说:“他答应我了。”
我心中陡然间升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连忙问:“他答应你什么了?”
潘瑜帆没有说话,倒是闭上眼睛朝我身上靠来,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左臂,那会儿虽然哥可以感受到她胸口嫩肉的挤压,却完全没有多想,倒是一直在琢磨潘亮亮到底答应了她什么事情。
如果一件事需要潘亮亮这样的人才能解决的话,我相信这件事绝不简单,而之后的事实证明哥的直觉是对的,这件事简直就到了荒诞不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