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说你是我的丈夫,老公。”
“这里是我的家。”
“我不信我自己的老公,我还信谁呢?”
我说完,人已经走到池琛面前。‘
他低头盯着我时,我低头看着那沙丘和地上的镖,又看向后院中的古琴。
池琛还未动,他似乎难以相信,若是说前几次都是池琛做的事情让我误会,那这次,静奈搬着伊藤风卿一起出来……若是离间计,还真是够厉害。
池琛最不怕的就是误会。
从开始到现在,那么多那么多误会。
该够了。
我走向院中。
池琛并没有阻拦,我不知道扔飞镖的是谁,但肯定不是伊藤静奈。而那人我估计早就走了。否则池琛已经去抓了……
今日我也终于穿了身红衣。我走到古琴边时,看见池琛依旧纹丝未动,他只是看我。我并不会弹琴,全是听韩祁白那禽兽弹的,那段时间,折磨的我耳朵够呛。抬手抚摸琴弦,上面仿佛还有池琛的温度。池琛的琴音自不必说,绕梁三日,若天籁。
耳边似乎又响起那首《凤求凰》。
我很清楚的知道,这是太阳晒得。
只是——
《凤求凰》,真的是求我吗?
我信他,可我不信伊藤风卿在他心里的地位。池琛说自己忘记所有,一醒来就是池琛,想必对《凤求凰》并不了解,可他若不了解又怎会专门弹奏《凤求凰》?
这《凤求凰》有两种词义,一是《西厢记》中,表达思而不得,抒发思念;一种是原著,是共结连理,比翼鸳鸯。昨日我觉得池琛是后者。
可现在——
想起他昨日的眼神。那般自信,仿佛吃定我的眼神……手指一勾间,竟是指尖一疼,被划破了手指。面前寒风扫过,是池琛过来,“蠢东西。”
池琛把我的手指放在口中时,电流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看他蹲下来,看他睫毛微垂,看他含着我的手指尖,眉头微皱。
我嗤笑一声。
女人啊,就是爱多想。
我管他是哪一种呢……
他现在,在我身边就好……
池琛松开我手指时,血已经不流了,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血有问题,池琛——
好在池琛没事儿。
他站起来时,我看他道:“大王,伊藤风卿若是复活,你……”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少的力气才平淡无奇的说出口,“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话间,扫了一眼那边儿的木屑小沙丘。
却是下一秒身子一轻,池琛把我抱起来,声音冷冷:“复活与否,对我来说,那只是一具尸体。”
我抿了抿唇,“好。那我——以后就不再提了。”周围的确安静,我想,紫罗王的结界应该还在。
“但是大王,前来投镖的人能破了紫罗王结界,又毫无声音……”
我说完,池琛却盯着我的眼睛,打断我道:“今后不许再喊大王。”
“嗯?”我斜眸看他时,他的眼睛会说话一样,我明了了,便缴枪投降——
“好吧,喊老公。”我说完后,池琛“哼”了一声,算是应了,“这件事不用你管,你若怀胎,以后好好养胎。”
是的,绕了这么久,还是要走八月和九重的老路子。
不过——
我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他,“那老公你喊我什么?你就真准备百年后再说你喜欢我吗?”池琛步履飞快,到了客厅里头,极为轻松的把我甩下来,丢沙发上了。
他自己朝衣柜走,边走边道。
“后者等千年,至于称谓——”
池琛从衣柜里拿出来了一套黑色衣服。那衣服显然是特制衣,早就准备好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阵无言的感动,而他把衣服朝我旁侧一扔,轻描淡写道:“等一万年以后吧。”
……
一万年……
“给你一分钟换好。”
他坐在我对面,冷冷的拿出烟来点上。我咬牙切?的看他。看他恍若无事的悠然吐口烟圈,他还赤着上,身,肌肉线条优美的叫人脸红心跳。
尤是心口到臂膀的罂粟花纹身,简直销魂。
妈的,换就换!
爱说不说!我以后也不说!等我死了……
甩甩脑袋,不想这些了……
却是我捏着衣服正要换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喊我。
“呆蠢。”
“干嘛!”我没好气道。
现在,我真想用“终身受”的咒语,叫他吃吃憋。
但我又怕遭到更疯狂的报复,比如睡觉的时候。
想想就算了。
那边儿池琛甚是漫不经心道:“你看见屏风上之前刻得的字没。”
屏风上,之前刻的字?
“之前有刻字吗?”
我那时只顾着看他国色天香去了,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