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得,上次桃枝断掉是因为池琛,我脑中划过池琛方才与我唇间的轻微摩擦。
也许。这又是他搞的鬼吧?
突然间,我心慌的很。觉得是,又觉得不是,这种矛盾感不断在我心里放大、放大、再放大。
最后我决定回去——
回去找池琛问清楚,这团黑雾到底是什么!
但我回去后,没看见池琛,反而看见了传闻中养泰国小鬼要害死池琛和我的元凶——江汉川,江户川的哥哥。
我被他抓个正着,或者说,是我懒得拒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被抓着不知二少何在。
没错,江二少又玩失踪了……方才我还在明媚又高尚的二少卧房里,眨眼,我就被扭送到一间小屋里,屋子里白炽灯就晃在我眼前,照的我眼疼。
“说,江户川到底去哪了。”
我哪儿知道池琛去了哪?
我还想问呢。
我被吊在屋子中央。灯泡就在眼前,刺得睁不开眼。脚下,手拿粗皮鞭的男人只要江汉川一声令下,就会立刻抽打过来。
这都什么年代。堂堂江氏居然在家中私设牢房和刑具,这是犯法的!
上述这段话我真要说出来,脚下这伙狗腿子八成会“呸”的一声,再得意洋洋的告诉我——
在江城,江家就是法。
“寒霜,我已经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了。我的耐心有限。”
说话的江汉川,正用矬子,挫着指甲盖儿,说话时肥厚的香肠唇吹了一吹。扬起指甲沫沫。
“大少,我已经说了好多遍,我不知道。”
我态度诚恳,乖乖说道。
那江汉川不屑笑了笑,肥厚的香肠唇冷冷的扬起一边,有些狰狞。
江汉川和江户川生的模样差太多。
江户川挺鼻薄唇,江汉川塌鼻子厚嘴唇。
那倆厚嘴皮子,切切倒有一大碟子。
估计是随爹长吧?没见着江汉川之前。我没发现自己有以貌取人的毛病,他和江户川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浸盐水。”江汉川是对我脚下的大汉说的,那大汉立刻把手里鞭子在旁侧水里搅了搅。
我可不想真挨鞭子,玩也玩得差不多了。便道——
“大少,我是真不知二少去了哪儿。他真只是让我回家帮他拿东西,等我回来,他就不见了。”
“呵。”
江汉川又冷冷一笑,放下了矬子,肥手一挥,下头男人的鞭子猛然就甩了过来。
得,这一鞭子我是怎么都逃不了了。
“嗖”的一声是鞭子划破空气,又“啪”的一声,极为响亮的抽打在了我裸露出来的手背和手腕上。
这浸了盐水的鞭子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但我还是瞬间嗷嗷大叫起来,“大少,别打了!疼死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我在脑中想着,池琛会去哪里,编排着该说他去哪里时,门突然打开,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先道:“大少!人找到了!在潇湘馆!”
潇湘馆?
池琛跑那儿去干什么了?那可是江城第一大ji院。
下一秒,我在心底狠狠啐骂了一句王八蛋。男人去ji院还能干什么!肯定是……做那种事去了!
“呵,很好,就让他死在那里。”
江汉川毫不避讳,直接当着我的面说道。
我心下一惊,这不是也要杀了我吧?我“慌张”抬眸,江汉川却是厚嘴唇子一张一合道:“把他放下来。”
……
我揉着被绑的酸痛的手腕,看着被抽打红肿欲裂的手背,皱了皱眉。
江汉川突然改变态度,肯定是想要我给他做什么。
果不其然,江汉川在抽屉里找着什么。
边找边道:“你是个聪明人,懂的见风使舵,我查过你是孝子。你能为江户川卖命,也能为了家人与为我卖命。”他说着丢了一大包白药丸在桌上,“你多拿些,放在他喝的水里。剩下,塞在他衣服或者是床铺附近。等警察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
真是够恶心。
一母同胞的兄弟,居然下的去手。
我真的很可怜之前枉死的江户川。我看桌子上那一小包白色药丸,分量够足的,江汉川,真够不要脸的。
我行走江湖多年,关于吸毒,还是一看一个准。
江汉川的黄板牙出卖了他。
从他肥唇下,时隐时现的黄板牙齿垢,我断定他吸毒年份不少三年。我捂着手腕道:“大少,这件事我不能做。”
且不说,吸毒这件事,我知情不报,会被关起来,关进局子没什么。
我是怕到局子里遭受虐待,到时我就是插翅也难逃生天。
“哦?你觉得自己有的选吗?”江汉川塌鼻子耸了耸,随着他的话,几个打手又围上来。这几个打手,并非我的对手。
我不急不躁看着江汉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