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从房间内出去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待在这间房间内,从来没有和歪脖子的男人待过,他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手搔了搔脑袋,朝我嘿嘿笑了两声,他去桌上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喝,他见我不喝,自己喝了,我们两人一直僵持到大半夜,我实在困了,爬上床打算去睡觉,他跟着我要上床时,我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他被我眼神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我从床上给了他一床被子,便自己裹着棉被睡了。
那男人站在那儿看了我好一会,拿着手中的棉被在地下垫上,自己缩成一团便睡了过去。
我们两人就这样平安无事的相处了一夜,之后早上那妇人进来后,给我了我一碗红糖水之内的东西给我喝了,便让我们两人吃早餐,去外面干农活,可我们出门,在田野上走了一会儿,那歪脖子的男人忽然拽住我,便朝着往农活相反的方向走着,他带着我跑了很远,随即到达一片清澈见底的池塘旁,周边开满了小花,他看了我一眼,忽然朝着池塘内一跃,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在池塘内快速游着,明明天气还有些寒冷,可他游得非常快速,我坐在岸边上,望着池塘内欢快游着的他笑着。
两人在那儿逗留了一阵后,那歪脖子男人游累,缓慢爬上了岸,我们两人在岸边采了一些野花,他往我耳边夹了一朵,一直到中午时分,我们两人从这里离开,一前一后往回走,刚到达回家的小路口时,门外站着了很多人,那破旧的门口停了好几辆黑色的车,我走的脚步停了停,歪脖子男人看到后,却莫名兴奋,拽住我便往家里狂奔着。
等我们到达门口时,门外站了许多保镖,门内走出来一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他看到我后,忽然脸上闪过一丝狂喜,赶忙往门内狂奔着,大喊:“顾总!顾总!夫人在门外!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这一喊出口,门内快速走出来一个男人,他在看到我后,脚步停在门口许久,见到我的表情时,眉头紧拧着,过了半晌,他感慨万千唤了一句:“精微……”
我往那歪脖子男人身后缩了缩,站在门口的男人朝我一点点走过来,在他快要碰触到我时,歪脖子男人似乎是察觉了什么,忽然大声示威着,可根本没有人理会他的示威,顾宗祠很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他将我抱得很紧,轻声说了一句:“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吗?这段时间你生死未卜,我很害怕你会出什么意外,精微,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话内全部都是庆幸,我任由他抱着,他将我放开后,见我仍旧呆滞的望着他,他问:“你不认识我了?”
我望着他脸,将他狠狠推开,转身便要逃走,几个人一把将我按住,顾宗祠冲了过来将我抱住我,大声说:“精微,我是你丈夫,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他抱住我时,我发疯一样想要将他推开,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根本将他推开不了,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疯,顾宗祠带来的人情急之下,只能用绳子将我捆绑住,将我捆绑在地下,我躺在那儿朝着一旁不断抹泪的老妇人嚎啕着,那歪脖子男人在一旁急的大叫,几次都要冲过来解我绳子,都被几个保镖推开。
顾宗祠和丁耐站在那老妇人面前交谈着什么,一直谈了许久,周边一直杂七杂八有人说话,快要天黑时,丁耐给了老妇人一个纸袋子,袋子里面装的是钱,递给老人后,那老人没有接,而是看了一眼捆绑在地下的我一眼,又看了儿子一眼,最终才抹掉眼泪,接过丁耐递过去的钱。
她接后,便看向还在试图想从保镖面前冲破过来救我的歪脖子男人,她脚步蹒跚的走了过来,将儿子拽进屋,那歪脖子男人似乎是明白他们是要把我带走,根本不顾老妇人的劝阻,就要冲破保镖靠近我,最终被保镖一把制住,直接强制性推入了房间给锁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最终这一切全部都处理妥当后,顾宗祠非常有礼貌说了一句:“感谢您对我妻子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说完,便回过身,来到我面前将捆绑在地下的我抱了起来,司机将门打开后,他抱着我进入,站在大门口前的保镖陆续上车,车子发动车后,带动着沙尘从这座落后又被人遗忘的小山村开车离开,我被顾宗祠抱在怀中,绳子捆绑住我,我根本不能动,只听见后面不断传来歪脖子男人的嘶叫声。
顾宗祠见我脸上流满了一脸的眼泪,他为我擦了擦说:“精微,这里不是你的家,你明不明白?我找了你好久?你都不认识我了吗?”
他见到对他全然陌生的眼神,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路途非常远,车子开了两天,他们将我松了绑,我坐在那儿只是呆滞的看着窗外,也不理会他们,顾宗祠有时候和我说话,我也不开口,他见我不理他,他也没再怎么开口,一直到车子终于开到了顾家后,迎出来的仆人看到我的模样,全部都惊呆了,顾宗祠看到我满身泥巴,立马让仆人放好热水澡,便带我去了浴室,仆人七手八脚为我解着衣服时,顾宗祠从浴室内退了出去。
仆人将我洗干净后,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