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转变沈世林坐在那一直没有说话,他看着顾宗祠牵着我离开,眼内闪过一丝冷笑,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我跟着顾宗祠从这里离开后,回到家,丁耐忽然大笑着说:“他大约没想到我们会在后面摆他一道,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我们会直接通知乔娜来劫人。”
顾宗祠说:“他应该没想到,我会位置都还没坐稳,就直接来和他宣战。”顾宗祠停顿了一下,又说:“其实要不要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也无所谓,现在顾莹灯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在她还没有孩子前。是根本不能动的,也就是说,她一早就是用顾莹灯的股份来诈我们交出沈夜阑,而这百分之五只是散股,所以他才会抛出百分之五的散股出来换取沈夜阑,如果交易那天,我们不同意交出沈夜阑,顾江河也没有任何复位的机会。”
丁耐皱眉说:“也就是我们吃亏了?”
顾宗祠说:“没有吃亏,沈夜阑虽然我们交给了他,而最后不是被乔娜他们给截住了吗?现在只剩下沈夜阑继承沈和志的财产,然后入股沈氏,估计沈世林这段时间拿着我沈夜阑都要忙上好一阵了,我趁此机会,彻底把顾江河铲除,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顾宗祠说完后。看向一直呆滞坐在一旁的我,丁耐注意到他的视线,皱眉问:“现在夫人一直是这个模样。我们该怎么办。”
顾宗祠说:“已经和国外的医生约好了,过几天我会带她去治疗,希望会有进展。”
丁耐说:“心病还需新药医,我想只要把孩子找到,应该夫人就会好转。”
顾宗祠说:“但愿是吧。”
这场风波就这样平淡无波过去,顾宗祠在确认沈夜阑在警察的帮助下恢复身份,继承了沈和志的财产后,他便带着我从国内飞去国外治疗,在那里治疗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我的情绪更加激动,从先前的呆滞不说话,变成会抓狂。会尖叫,甚至看见陌生人就会死命的砸着东西,给我看病的医生和顾宗祠说,我应该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正常人是根本不会头这样的情况发生。
那医生让顾宗祠将我的家庭背景,还有一些经历与最近受到的比较大的刺激,都一一和他说清楚,顾宗祠和医生说了我一些经过,医生听了,好半晌对顾宗祠说:“能够承受这么多精神奔溃是迟早的事情,孩子应该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支撑她一直走到现在的,估计也是这个孩子,现在孩子丢了,作为母亲,她最后一丝希望也被人抢走。她会变成现在这样一点也不稀奇。”
顾宗祠问:“那该怎样治疗?”
医生说:“治疗的方案你我都清楚,只有把孩子找到,看看她的反应,刺激一下她我们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一步。”
顾宗祠说:“问题是现在孩子一时半会找不到,现在也不能坐以待毙,她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有没有实际性的办法来刺激一下?”
医生说:“你可以回到家里将她孩子以前用的玩具还有衣服放在她面前,如果她有反应,就证明她的心结应该是她孩子失踪这件事情,才导致她精神崩溃的原因。”
顾宗祠听了没再问什么,而是侧脸看向我,我害怕的缩在他怀中,当医生伸出手要来掰开我眼睛时,我发疯一样尖叫着,狠狠打着他抓着他,根本不允许那医生靠近,顾宗祠赶紧将我抱在怀中,他制止住我的动作,一遍一遍开口说:“精微,你冷静一下,你冷静一下。”
可我根本冷静不下来,像是发疯一样将他推开,冲过去便拿着房间内的东西砸着,也不知道砸了多久,最后还是几个大男人将我押在地下捆住我,医生为我打了镇定剂,我才冷静下来。
顾宗祠见自从带我来国外后,我的情绪从之前的呆滞不说话转变成疯狂举动,他不敢再逗留,正好顾氏现在一大堆公事等着他处理,丁耐每天都需要打无数个电话给他,他只能带着我先回去,毕竟精神疾病一时半会也急不来的。
他带着我回去后,我在路上也抓狂了一阵,大约最后累了,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到达家里后,我已经半睡半醒睁开眼,仆人和丁耐都带着期待迎来,问顾宗祠我的病情是否有好转,顾宗祠再次摇摇头。
有几位一直照顾我的仆人,再次眼泪闪闪的看向我,说了一句:“现在嘉嘉也不见了,夫人成了这样,这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顾宗祠没再说什么,而是和仆人扶着我上楼,他将我放在床上躺好后,便问丁耐:“沈氏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丁耐说:“现在沈夜阑正在进行财产公证,等零零碎碎的程序办理好后,我估计他手里有了沈和志的股份,便会入沈氏工作。”
顾宗祠说:“沈世林有什么动作?”
丁耐说:“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动作,做足了兄弟和睦的戏,并且还提前为沈夜阑将总经理位置空了出来,还拨了几个大项目给他做,并且非常大张旗?对外对沈夜阑的身份进行了承认。”
顾宗祠听了,讽刺的笑着说:“他还真是大肚量,明明恨不得分分钟铲除掉沈夜阑,现在竟然这么厚待着。”
顾宗祠又问:“沈夜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