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年绅想起女人之前提到过的孩子名字,转念换了切入点:“囡囡在哭,你是不是觉得很烦?”
老婆子突然有些迷茫,但接着就拧了眉头,果然对那孩子的厌倦已经深入骨髓。
年绅略微沉气,不间断的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将米汤喂给她时候她满足的表情。”
“你还记不记得,不管你内心是多厌倦她的,她在你怀里睡去的时候,都是完全依赖和信任的。”
“你还记不记得,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你隔着她母亲的肚皮,是怎样说着你对它的期待的,它信了,而你呢?”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从一开始就是对你无条件信任,依赖和喜欢的,除了孩子,还会有谁?”
老婆子喉咙咯叻的发着声音,她想说话,但不是深度催眠做不到,只能徘徊在情绪挣扎的边缘,而年绅很好的控制着催眠进程,被古法催眠后,没有契机,她怎样都醒不来。
两行浑浊的泪从老婆子眼里汹涌而出,布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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