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些疼,但是没有肿起来,应该已经完全长好了。”
年绅安静的看着她,杨可收回视线,若是一定要用言语来形容,那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五月拂过面颊的清风,没有任何寒意,也不会太过熨烫。
这种感觉,淡淡的,却不褪味。
其实很想和他多说话,问问即将要面对客户的状况,问问她怎样才能帮上忙。但这些话在火车上讨论不太合适,杨可也不想耽误年绅的吃药时间,上一次他晕倒,她是真的吓着了。
“你是不是该吃药了。”杨可问,年绅眉眼间掺着笑意的点了点头。
吃药后他静静的平躺着,眼睛微闭,眉头微蹙,杨可看到突然也感觉到一阵心塞。
之前没有关注过,只在意着自己的痛苦。面前这个男人,心里压着的事一定不比她少,他所经历的与她不同,他能够理解她的苦,她却理解不了他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