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绅想到之前的一些细节,问魁米:“苏老师那款,是迷迭香的味道么。”
魁米很聪明。摇摇头说:“秘密,不能告诉你。”
年绅点头,也再不多问,魁米是苏老师的死忠,从她这里是问不到任何苏老师底细的。
“最近见到苏老师了么?”不能正面直接说,年绅只能旁敲侧击,很多线索都太凌乱,东拼西凑的在一起也没办法证实他的判断,只希望苏老师不要和杨可有什么牵扯才好。
魁米摇头:“没见到,说是一段时间会联系不到,我等她联系我,上次的讲会没完成。我电话差点被去参加的人打爆了。她答应过阵子补一个。”
想到那天,年绅也有些琢磨不透,苏老师从来没有在讲会上失信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亦或者见到了什么不想见到的人。
“魁米,除了苏老师。还有没有人可能做到在深度意识上进行意念剥离?”
“除了她我不太知道,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隐藏选手也说不定。”魁米好像对年绅过度打听苏老师显出了不耐,年绅很明白她的心理,立刻终止了话题,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问:“没事了,这瓶药多少钱。”
谈到生意她才又恢复了正常,点了点药瓶子说:“一片20,亲友价。一百片,一百天的量,如果你又一次人为不控制而出现抗药的问题,我就直接把k级别的给你,你用来自杀算了。”
年绅笑着拿出钱包,将所有的钱拿出来。不够两千,魁米数了十七张红票。将剩下的零钱还给年绅,总不能让他打不了车,但同时,也算好颗数,将没付钱的药倒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安荃打来电话,告诉年绅他被人打了,这会儿在医院呢。
这真是一件蛮严重的事,安荃横竖也练过一段时间的肌肉,徒手单挑个男人还是没问题的,除非那人练过专业散打,但安荃没什么仇家,不至于惹了这样的人,难不成是被群殴了?问清楚地方赶过去,安荃坐在急诊室的走廊里,鼻子出血了,堵着棉花团,脸颊一侧有擦伤,看来是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所幸鼻梁骨没断,不过左手胳膊被人家卸脱臼了。
见到年绅,安荃一脸崩溃,呲牙咧嘴低着头,一副怂完了的德行。年绅让他走他也不动,看这样子好像是在等谁,过了一会儿肇事人来了,手里捏着一堆发票,还拎着几盒药,看见又有男人过来,一脸警惕的指着安荃望着年绅问:“这人是你朋友?”
年绅愣的说不出话,从来没想过,把安荃打成这样的人,是个女的。
肇事女倒是大方,直接给年绅解释说:“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人是个跟踪狂,我注意他很久了,似乎就是冲着我来的,我提醒过他,结果他屡教不改,所以我动手了,你说你跟踪谁不好,跟踪我?”
安荃被问的低着头不说话,平时也没见熊成这样,年绅都无语了。
伤员不吭声,肇事女只能和年绅继续商量,特别负责的说:“不放心的话咱们去给他鼻子拍个片子,他被我掀倒的时候脸磕地上了,要是觉得没必要就带着药回家吧,外伤几天就能好。”
年绅被姑娘一番话说的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估计是安荃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了,跟踪狂……这个头衔简直太侮辱他了。
“是误会就好。”年绅看着安荃,他还是闷头不说话,难不成是真的没安好心跟踪人家姑娘了?
“那行,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这是我名片,药你们拿着,有任何问题就找我,我不会跑的。”肇事女说罢将药全塞进安荃怀里,他胳膊虽然矫正位置了好像还是很疼,肇事女一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将名片递给年绅后就走了。
年绅看了看那名片,殷果,某健身中心女子泰拳和防身术教练。
坐在安荃身边,年绅哭笑不得的问他:“你最近很闲?跟踪泰拳教练?看上人家了?”团夹记弟。
安荃瞪了年绅一眼说:“她是杨可的好朋友,两个人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一个班的,你说我为什么跟踪她。”
年绅捏紧了手里的照片,本来调侃安荃的心情瞬间散了,严肃的望着他问:“你在查杨可?”
安荃一脸自认倒霉的表情,抬起没受伤的手摸了摸鼻子,将沾血的棉团拿出来丢进身边的垃圾桶,唉声叹气的说:“不然你觉得呢?为了你,我当然得查她和她的身边人。为了年念,我也得查她,谁让她是苏家的儿媳妇。”
年绅望着殷果离开的方向,突然有些欣慰的笑了,原来杨可是有朋友的,还是这样安全靠谱的朋友,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好受了一些。360搜索mobe新婚厌尔
“打你这位知道你在查杨可么?”年绅问。
安荃叹口气说:“应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杨可的交友圈,但一无所获,后来查了她所在学校的校友录,发现这个殷果通过校内找过杨可,因为杨可突然从以前的生活圈消失了,还有一个叫丘秋的也找过她。我觉得这条线有点意思就跟下来了,结果跟了没两天,杨可没见到,今天这家伙无缘无故上来就给我一个过肩摔,简直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