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莲子羹正打算洗碗的时候,苏赫从她身后将她抱住,手摸在她的胃上问:“晚上吃饱了么?”
他声音很轻,很温柔,杨可却想逃,她最怕这样,也许以后两个人相安无事的活着,还能坚持一辈子,但既然是坚持,就没有再被他感动的道理。
察觉到她想逃的意思,苏赫依然坚持的将她锢在怀里,一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她的肩膀,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可可,两个人都要因为对方改变,我以后尽量收敛一些,你也多向我靠拢一些可好?”
杨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所谓的收敛和靠拢是什么程度?
苏赫的唇几乎贴在了她耳廓,声音特别小只说给她一个人听的私语道:“你告诉我,年绅和你做爱的时候,你觉得开心么?做的时候心里会想到我么,想到的那一刻,会不会有一种好像很绝望,但是又特别无法控制的感觉?”
杨可想推开他,他却不让她得逞的紧紧抱着她,小声继续说:“我有,我每次和别的女人做都会想到你,以前是觉得愧疚,现在会想到我在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你也在某个男人身下承欢,然后我就会觉得自己做错了,觉得你也做错了,觉得我们都会很愧疚,就会更爱你一些。”
爱……这种分明就是病态的爱。
杨可突然停止了反抗。
原来,苏赫和她没什么感情就肯娶她是因为对他来说婚姻有没有爱根本不重要,爱是可以通过一次次这般禽兽的行为叠加的,人活在世上,受教育懂道德,他是什么时候突然蹦出道德圈子的,她已经不想深究了。
很想再次拒绝他,可又怕拒绝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变得更变态。既然他愿意收敛,又让她向他靠拢,她是不是可以试着和他提一些条件,要求换妻时候只和年绅做交换?想到那个男人,杨可眼神突然黯淡,苏赫会不会觉得她这样提条件是对年绅动心了,爱上他了?惊雷一样的感觉袭过脑海,她居然会想到这些……是不是代表着,她心里可能已经存了某种萌芽?
“苏赫。”杨可轻声开口,这些日子第一次这般低声温和的说话,苏赫明显特别受用的应了一声,将头搭在杨可肩头又不使力气,生怕压着她一样。
很多时候,他对她还是极好的。#~@++
“你要如何收敛。”杨可问。
苏赫难掩高兴的笑出声说:“那不如先说你该如何靠近我。”
杨可不回应,反正就是这个话题,谁说都一样,最终达成的约定让她满意就好。
苏赫说:“这样吧,每周一次,可以么?只在周六或者周日,我爸妈要去打高尔夫球的白天,在咱们家里或者对方家里,可以么?”
苏赫表情极度真诚,若不是问着这样的话题,许是没有女人能抵抗的了他这般的温和。
“不能换人。”杨可坚决的看着他,表明自己的立场道:“至少短时间内不能换人。”
苏赫嘴角掠过一抹邪性的笑,盯着她的眼睛问:“杨可,你实话对我说,你是不是对年绅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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