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之类的。这里的空间很大,相隔有一条不知道去向的走廊,还有几个紧紧闭着的门。
由于不知道走廊通向哪里,我决定还是先开门看看再说,要是是一个地下车库,那我就得谢天谢地了。最起码的,我能找地方躲着。
我一脚踹开门,是一个很颓废的人坐在一个石制长凳,低着头。他也是穿着白大褂,看样子是一个科学家模样的人。
角落里是一个马桶,散发着恶臭,苍蝇在上面盘旋,他的旁边还有空荡的盒饭盒。
“放旁边吧。”他说。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看起来被监禁的人难道心智不全了?不过在这鬼地方呆久了,一般人都会有点神经质。
“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我应该走错了,拜拜。”我说,然后准备退出去。
他听见我的声音感到陌生,抬起头来。我看见了他的样子,是一个很平凡的人,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到的脸。
“你是谁?”
“我啊?我是实验体啊!”我酸酸幽怨地说,“现在正在逃命。”
“那是……”他抬起手,指着我的胸口。
我低下头,那一个针头半露在外。我将它拿出来,“这个吗?”
谁知道他突然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突然跳起来,从我的手中将它抢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自己勒起袖子,将其羞射在体内了。
针头还插在他的胳膊上,我痴呆地看着这个几近疯狂的人。
“啊!解脱了……”他再次坐下去,刚才的举动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原来是一个想自杀的家伙啊。我悲哀地想,然后准备走出去。
“伙计,听听我的故事吧。”他突然说。
“没空啊!我现在可是逃犯……”
他似乎没有听见我说的,叙述道:“我是这里的王牌科学家,托蒙。我自诩是天才,17岁考上斯坦福大学生物系,20岁提前毕业,22岁获得斯坦福优秀应届生终生荣誉证书,27岁就已经得到了‘终生博士'的名誉。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想,我应该在40岁之前,就可以研究出一种能够改变人类体质的药物,这是一个狂想。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研究成功,这无疑是人类史上最成功的研究之一,我将和爱因斯坦、爱迪生齐名!”他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冒出死灰复燃的光彩。
当然,我有点不信,因为这种话我也会说,想当年我还摸过校花的屁股呢。咦?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也许你不信,但是请让我说完。我今年才32岁,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我的青春全部奉献在这种药剂的研究上,就在上个月,偶然之间,我发现我很可能成功了。没错,就是我刚才从你那儿抢过的那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脚步声已经接踵而至,我回头看了一下,一群黑漆漆的人影已经开始下来了。
“老兄,我先跑路了,等会要是我还活着,我们一起吹牛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拔腿就跑。
他并没有停止叙述,这些话不说,好像就是他的遗憾一样。一般来讲,这种最后的话,叫做……遗言!!
“我一生致力于研究这种药物,到头来结果被窃取科研成果,被软禁于此,可笑吧?这种药物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并没有完全研究成功,它有绝对的不彻底性,它会让人变成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要是我还能活着……只需要五年,我相信一定可以完善它……”博士说着,身体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皮肤似乎呈紫色化,肌肉开始渐渐隆起……但是他的眼里,是一种释然的表情,一种因解脱而释然的表情……
当然,这些话我都没有听见,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自己能隐身,哪怕我为此付诸一枚腰子,起码比小命不值一提。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紧促,听情况至少有五十来个保安,和那次在奥拉夫的酒店下的场景一样。不过那边的场地很空旷,而且保安也绝不会开枪射击,在这里?我想我露面就会被打成筛子。
不过如果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抓活的,我肯定会不争气地双腿一软自行跑出去投降,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的脚上穿了一双滑板鞋,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