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你,你现象中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存在,至于我身上的香水味应该是今天下午跟婚礼策划谈完细节出咖啡厅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女孩子,当时她抱着一堆东西全部掉在地上,是我的责任,我就帮她捡了起来,当时我们挨得很近,香水味应该是在那个时候沾染上的。”
提到婚礼策划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他这些天出去的原因了,怒火淡了些。不过,审视的眼神一直都没有从他黑曜石般写满歉意的眸子上挪开,好似在查看他有没有骗我。
“宋小溪,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吗?”江墨言忽然沉下脸,“倘若真的是那般,你觉得跟廖洋在一起生活两年,我还对她不动心?你这脑袋瓜再不动动,我看智商就要直接退化成零了。”
江墨言抬手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下,他的动作中带着一丝怒气,额头上传来疼痛,我狠狠睨了他一眼。
“是你先骗我的,本来就是你的不对。”我摸着被他敲疼的额头,往往一些误会,都是无意中一个善意的谎言而造成的,“坦诚,坦诚,江墨言这两个字怎么还没有在你身上扎根呢!”
我挣开他的怀抱,杏眼圆瞪,双手插在腰上,好似一个泼妇般,对他低吼声。
“这两个字我懂,以后不会了。”江墨言脸色言语认真,把我已经长得到肩头的头发抿到耳后,“婚礼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江墨言脸上多了丝讨好,“我知道你怕麻烦,这次婚礼很简单,我只打算邀请些亲友在温城的小教堂见证我们的婚礼就好。”
“好,你觉得怎样好,就怎样来。”他一直想要举行婚礼,如若我不答应,在我们老的时候彼此回想下,心中总会有些遗憾吧。
江墨言没有想到我会这般说,他宠溺轻笑,“这可是你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倘若我安排的不合你的意思,你可不要怪我。”
“只要对象错不了,就没事。”见惯了很多场婚礼,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我除了有些激动可以为心爱的人披上婚纱外,并没有多少期待。
婚礼当天,确实如江墨言所说的那般相当低调,温城没有一家媒体知道我跟江墨言结婚,婚礼举行的头一晚上,江墨言很是在意,非得让我住在小教堂附近的酒店中。
他牵着我下了楼,我并没有看到一般接亲用的豪车,江墨言在我的疑惑的眼神下缓缓蹲下身子。
懂了他的意思,我并没有多言,趴在他的肩头上,他背着我稳健的脚步,一步步踏在一直延伸到小教堂的红毯之上。
“从这里到小教堂的门口,我数过刚好一百步,我想告诉你,我要给你的幸福是百分百,不想掺杂任何杂质。”
简短的一段话好似催泪弹般让我的泪水滑落眼眶,一滴滴落在头上的薄纱上,最后没进他白色的燕尾服上。
没有礼炮,没有鲜花,观礼的亲朋不多,只有一声声舒缓的音乐声,江墨言踏着旋律在他们的目光下,一步步将我背向前面的台子上面,带着十字架的神父正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们。
婚礼简单却透漏出一股温馨,没有过多的言语,整个过程都是那么的随意自然,我们在神父的祝福下交换戒指,最后以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结束这场短暂的婚礼。
新婚之夜我们并没有去豪华的酒店,也没有朋友来闹腾我们,我跟江墨言静静的躺在焕然一新周围都染上喜庆的卧室中,不知过了多久,我跟江墨言好似心有灵犀般侧脸相视一笑,画面好似就此定格,岁月静好,有你作陪,今生已不再孤单。
第二天早上我签收了一份来自国外快递,里面装着的是几张照片,还有一封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信。
“新婚快乐,我过的很好,陆铭。”
我拿过照片,上面是他跟一个长相姣好的女人的合影,还有几张上面多了陆奇,画面中他们三人好似相处很是融洽,看到这般,我的心好似全部舒展开来。
这样的结果绝对是我最喜闻乐见的了。
时光荏苒,好似一眨眼间已过去十多年的时间。
十二年后,温城。
其貌不扬却休憩一新的小小公寓中。
一身迷彩服长筒靴的女孩子一头利落的短发,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中间的布艺沙发上,深沉的眸子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老成,平眉,眼大笔直,本该是柔美的长相,却因为她眉宇间的英气多了几分干练和冷情,她便是长大后的丫丫,也就是江惜墨。
“非要去吗?”她对面坐着的是越发成熟的江墨言,十二年过去,他的眉眼上已刻上时光的印记,丝毫不损他自身那股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磁性的声音是岁月沉淀过后的不怒自威,只是这股威严似乎对坐在对面的丫丫起不到任何作用。
“是。”她没有多做任何思考,干脆利落的应下。
“丫丫你······”
“丫丫是我乳名,请叫我江惜墨。”丫丫嘴角轻翘,脸上表情仍旧如刚才一般。
“江惜墨同志,你一点都没有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