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摇头。
“想丫丫了?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见到她了。”他瞥了眼我手中的手机,轻轻将我抱在床上,那个枕头放在我的身后,“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最近我的食欲大,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饿醒,我拉住转身要走的江墨言。
“不用了,你去忙吧。饿了我自己去冰箱里找点吃的就可以。”
“忙得差不多了。”江墨言攥住我的手,“有丫丫的时候,我没有能好好的照顾你,这个孩子刚好能弥补我当初留下的遗憾。”
“江墨言你不用弥补什么,我现在觉得能跟你这样在一起生活已经很幸福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要他记得那么清楚,这样他累,我心疼。
“我可以让你更幸福。”
江墨言将手放在唇上轻吻下,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缩了缩手。
“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我半倚在床头对着他轻点下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嘴角不禁上扬,手覆上小腹。小家伙,你肯定比你姐姐那个时候要幸福的多。
第三天是探视丫丫的时间,当我见到瘦了很多又黑了些许的丫丫时,可想而知我是有多心疼的,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三个月的时间,丫丫的身高好像拔高般,长了很多。
三个月未见,一个绵长的拥抱过后,就是各式各样的询问,我一句,安晴儿一句,江墨言根本就连插嘴的空都没有。
丫丫笑盈盈乖巧的坐在我们的身边,最多的就是摇头点头。
“妈妈奶奶,我挺好,学校不累,我能撑的下去的,在这里我学会了很多东西,我会好好地,不让你们担心。”
才七岁的她说出的一段话十分的让我窝心,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过了一会儿将她的小手拉在我的腹部。
“再等几个月,这里就会有一个小小的玩伴。”
丫丫一听,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哇,原来爸爸没有食言,只不过这个承诺,兑现的时间也太长了些。”丫丫对着江墨言吐了吐舌头。
江墨言温柔的看了她一眼,抬了抬手欲去抚摸她的脸,或许是觉得女儿长大了,他一个父亲再做这样的动作有点不合适了,他轻轻收回手。估上华巴。
“如果觉得累了,受不了了,可以跟爸爸说,爸爸会把你接回去。”
“才不要呢,这一点苦我都吃不了,长大了我怎么去当兵呢。”丫丫撅着小嘴,对丫丫拌了一个鬼脸,“爸爸这是想要每天都看着我才这么说的吧,其实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我的女儿好样的,竟然能吃得了这份苦。”
她学着江墨言的语气,有模有样的说了起来,我跟安晴儿噗嗤一笑,三个月不见丫丫好像比以前幽默了不少,见到她这般,我的心不由得安了安。
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个下午就那样匆匆而过,我挥着手目送着她纤小的身子一点点远离我的视线,我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来。
“都那么大了,连女儿勇敢都没有,你看她从头至尾,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三个月的时间绝对不短,在陌生的环境中生活那么长时间,放在从未离开父母亲人身边的孩子身上绝对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我来时就想过,丫丫会抱着我痛哭,没想到结果是,我哭了两次,这孩子愣是眼圈都没有红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些愤愤不平啊。女儿勇敢是好事,至于我,自从遇见了你,就孟姜女附身了,这一辈子都改变不了哭鼻子的习惯了。”
我对他皱了下鼻子,挽着安晴儿的胳膊向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都越来越像个孩子,动不动就会呛上两句。不过,这样倒是挺好,增加感情。”安晴儿脸上笑容满满,要陪着我去做产检。
还刚坐进车中,冯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询问我江墨言有没有在旁边,听她语气焦急,心知肯定是出事,我急忙应道:“他就在我的身旁,有什么事你说,我开免提。”
“墨言你是什么血型?如果是rh阴性血,现在马上赶来医院可以吗?”冯甜的恳求的声音中沾染着哭腔。
“谁受伤需要输血?”
闻言,江墨言快速发动引擎,车子一路向医院狂奔而去。
“你先到医院来再说吧,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冯甜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哽咽,旁边的奇峰正在轻声的安慰她。
“你别急,我们一会就到。”冯甜是个坚强的女人,如果不是大事她肯定不会这般失态。
她嘱咐我们快点后,挂断电话,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我焦急的不停地搓着手,心中不断的猜测着。
其实发生什么事情很好猜,冯甜只在乎两个人,要么是顾炎出事了,要么是果果。
“能适应的了吗?”路上偶尔会有些颠簸,江墨言怕我不适回头询问。
“我没事的,你可以再开快一点。”孕吐症状早已消失,胃经过安晴儿的调养基本上已经不会觉得难受,我心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