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
“你已经让我严重怀疑,你曾经的医师资格证是作假来的。”江墨言布脸上布满欣喜将单子从我手中抽走,仔细的在面前研究一番。
忽然抱起我,激动地在原地转了两圈。
“我竟然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他底气十足的声音惹得经过我们周围的人连连看了过来,这样的场面在医院司空见惯,他们脸上最多的人祝福。
我含笑看着激动地江墨言,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会让他失态成这副模样。
为了让我安心养胎,江墨言将这边的事情全盘交给顾炎,许诺他拿下廖家他会把果果马上带到他的面前。
顾炎也不负所望,才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在颜寻的帮助下,抢夺了廖家在英国的大部分市场,很多股东见到势头不对纷纷撤股,没有了廖秋林支撑的廖家很快就倒台,看在秋霜的面子上,念在廖家两个老人年纪不小,江墨言让顾炎给了两人一些钱让他们可以安度余生。
廖家倒台之后,廖秋林被判终身监禁的事情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受不了监狱中的生活,廖秋林选择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得知这个消息的秋霜没哭,也没有回去给他送行,把自己关在房间中一天,我跟我哥一直守在她的门前,我们都知道她的心是极度难受的,毕竟血浓于水,不管她再恨他,人死了,恨也随之消失。她应该是也想回去,只是他跨不过心中的那道坎。
我不知道江墨言是用怎样的办法说服冯甜放开果果,我跟她通话的时候,她三缄其口,听她的语气,知道她心情还好,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一些日子未见,果果胖了一些,其他方面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他在面对顾炎的时候,他的眼中最多的是陌生和排斥。
顾炎伸出的手硬生生停顿在空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我幸灾乐祸的同时还为果果心疼,不知道这次回来他的自闭症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严重。
果果这次回来,顾炎并没有把他送去上学,每天都陪着他,只是他根本就搞不定一个什么都不说,只靠着你去猜的小孩子的心思,陪了他几天后,他的暴躁脾气又开始作祟。
在一次果果不肯吃饭的时候,终于打翻碗拍桌而起。
果果当时就被吓的躲在角落中,无论顾炎怎么哄都不站起来。
顾炎没辙,给我们打了个电话,怀着孕,我身子弱,江墨言本不想让我去,见我坚持,也只好亲自驾车送我过去。
当我见到果果瑟缩着小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眼中满是惊恐的时候,我浑身血气就开始上涌起来,我蹲在果果身边,轻声哄了半天,他仍旧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对于果果,我也束手无策。
“你给曾经教过果果的老师打个电话吧,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老师来哄了半天,果果还是蹲在那里不动,看着他受惊的模样,抬手就想给顾炎几巴掌,谁知刚举起手,肚子就传来一阵疼痛,我赶紧捂住肚子,江墨言见我反应不对,慌忙过来将我扶在沙发上坐下。
“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因我的一个动作,他的额头上竟然沁出层细密的冷汗来。
我摇了摇头,缓了口气过后,肚子疼痛缓缓消失,刚刚应该是被顾炎给气的。
江墨言见我脸色转好,扯着顾炎进了隔壁的一间房,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顾炎出来的时候,他的嘴角破了,右脸颊也青了一块。
出来的他,缓缓走向果果,刚抬起手,就见到果果浑身向后一瑟缩,他脸上青白交错。
“告诉爸爸,你想要什么,爸爸都满足你,你要你肯起来。”
“妈``````妈`````我`````要`````妈``````妈。”可能是从未说过那么长的话,加之他根本就很少开口,以至于他没说一个字的时候都要很用力而且会间隔时间很长。
此话一出,我们每个人的眼中都闪过惊喜,顾炎更是激动地不管果果的表情,直接将他紧紧拥在怀中。
“果果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叫声爸爸,叫声爸爸可以吗?”没有听到期待中的呼唤声,顾炎把他推离怀抱,双手紧紧抓住他小小的肩膀,“叫啊。”
只是片刻之后,他脸上的欣喜和热情被果果惊恐跟陌生的眼神浇灭,他痛心的蹲在原地,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见到他这般,我只想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对于果果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江墨言拉着我出了离开,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依旧蹲在角落中的小小身子。
心紧揪,火气蹭蹭窜了起来,我甩开江墨言的胳膊,来到顾炎的面前站定。
怕吓到果果,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去拉扯他的衣服,深吸口气,平定下火气,才缓缓开口。
“你把果果带回来又怎样,如果你想毁了他,你就继续这样执迷不悟,孩子是你的,别人不会心疼。”顾炎脸上出乎意料的留下两行泪水来,“现在知道你这个父亲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