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觉得在这里就没有必要再回忆了。”我轻叹声,“当初带走的人是郭大少吧。其实在我外人眼里,他对你挺好的,只是你鬼迷心窍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才铸成今天的结果。”
“是,我承认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部都是我咎由自取。倘若我当时理智一点,把喜欢的人默默放在心里,找个爱我的人结婚生子,或许我的人生也很幸福。只是,这也只能是如果。”
她紧咬着下唇,带着手铐的手轻擦下泪水,不忍再看下去,我默默起身,准备离开。
“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那个无辜的孩子推下去吗?”
我抬脚的动作顿住,迟疑下坐会原处。
“两年前你把我赶出医院的时候,我发现无路可去,身边连一个可以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心中难受去了酒吧,你懂得,酒一喝多,人就容易疯狂。我爱上了和陌生人过夜的刺激感觉,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堕落。人一旦堕落也就会开始疯狂败家,曾经江总给我的补偿很快就被我挥霍一空,才沦落到会所。陪男人自愿是一回事,被生活所逼又是一回事,短短两年我就厌倦了那种生活,有人碰我我都会觉得恶心,这也就出现了你在丰泰见到的一幕。”
悔恨,痛苦再次在她眼中交织着,这段回忆太过黑暗,她闭着眼睛倚在椅子上,冲刷掉粉底的脸上苍白的骇人。
“自从那天在丰泰遇到你,我就刻意打听了你的消息。当我知道失踪两年的江总回来的时候,我是替你高兴地,知道他失踪的两年中已经娶妻生女另组家庭,我替你两年的等待不值。当我知道他们将江总告上法庭,我想弥补当年对你的伤害,就萌生了让那个阻挡你跟江总的孩子消失的想法。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当初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情绪平静了很多,可我再也不能平静,我啪的一声拍桌而起。
“你算我们的谁,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们的事情!那是一个孩子,有血有肉的孩子,你怎么能下的去手!”心头好似泼了一桶油,我怒吼出声。
“我知道因为我这一举动给你们带来了很多困扰,这是我当时所没有想到的。所以,在这里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一声?就算是一千声,一万声也消除不了你心中的罪恶!”我愤愤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
我捂住嗡嗡作响的头在门前蹲下,眼泪在这一刻不可遏制顺着脸颊流下,认定她是为了让我被千夫所指才会残害甜心,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这般!
“麻烦你将我们送出去。”江墨言心疼的抱起我,对站在身边的姜领说道。
姜领吩咐声,江墨言抱着我跟上前面的警察。
寂静的车中,我无力的倚在座椅上,毫无焦距的目光不知道看向何方,江墨言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没过多久,阴沉的天空骤然下起漂泊大雨,豆大的雨点不断落下猛烈的敲击在挡风玻璃和车窗上面,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我蹙眉捂住耳朵,看着雨刷规律的动着,还刚刚扫开遮挡视线的雨水,雨滴再次相继落下。
视线不好,江墨言开的很慢很慢,来到学校时,孩子们刚好放学。
客厅中,两个孩子安静的做着作业,两条牧羊犬也知道这个时候的主人是不能打扰的,乖巧的趴在他们的身边,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愣神,江墨言则在厨房中忙活。
两声门铃声打断我纷杂的思绪,听按门铃的习惯,我已猜出是陆铭。
正在写作业的陆奇也抬头向外看了一眼,见江墨言出去,他又埋下头。
猜的没错,黑衬衫西装裤的陆铭跟在江墨言身后进了客厅,豆豆一蹦一跳赢了上去。
“回来了。”我淡淡出声,起身帮他倒了杯温开水,又在沙发上坐下。
“小吴自首了?”陆铭接过水摸了下陆奇的头,在我对面坐下。
我点了点头,小吴的话还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她说了对你不利的?”他双眉紧拧,握着杯子的手猛然收紧。
“不是。她一句栽赃我的话都没说。”倘若她说了,或许我还能觉得她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该死的人,那样我的心中还会好受些。
“那就好,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必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守着她。”云鹄轻松了口气。
“你是怕有人会威胁她翻供?”翻供的事情是常有的,陆铭提醒是对的,我不能因为小吴的这些话就对她放松警惕。毕竟人心隔肚皮,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推翻她今天所说的,把矛头指向我。
“恩,我家人那边这次算是摆平了。廖家不同,廖洋是廖武行唯一的女儿,从小他就把她捧在手心中,是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到委屈的。”
陆铭脸上表情冷凝,从他轻皱的眉宇间我知道他去临城的这些日子都是在为我奔波着,我无法用言语诉说对他的感谢。
“陆奇这几天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
“没有,他挺乖的。”陆奇高冷,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