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闪过抹伤感,不管时间过去多久,刻在心中的记忆永远都不会模糊,还会再特定的某个时间蹦出来下,刺疼你的每一根神经,就比如现在。
“对不起,对不起······”他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低喃,一声声磁性富有节拍的声音融进曾经那些痛苦弥漫着血腥味的画面,一点点将它们分散,心头的雾霾一点点散去,在他带着安抚的声音中,意识开始模糊,时间不长,我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闭上眼睛。
夜寂月冷,只要有你的怀抱,我也依然能安睡成眠。
第二天早上,江墨言起的特早,当我睁开眼睛天还刚蒙蒙亮,身边早已经没了他的影子,就连丫丫也不见了踪影,或许是受昨天慕北川的荼毒,不见父女俩个,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快速穿鞋,匆匆寻找着。
楼下,父女两人正围着餐桌吃饭。
“洗漱下来吃饭,一刻钟后,我们去公司。”
知道应该有事,他才会这般着急,我匆匆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