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不需要减肥,你还没有告诉我手术到底怎么样。”
“傻瓜,当然很成功。不然,我怎么会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倚在后座位上。
“是啊,倘若不顺,估计你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让我永远都找不到你吧。”我不悦的嘟囔一声,这就是江墨言,我认识的江墨言。
江墨言轻笑着将胳膊轻搭在我的身上,“知我者莫过小溪也。”
语毕,再也没了声音,十几个小时车程让已经让刚做完一台手术没几天的人劳累到了极致。
我让奇峰慢点开车,不要颠簸到他的伤口。
“夫人,我建议你去看看警局的视频。”
“为什么?”正在开车的奇峰冷不丁的开口,正在轻轻描绘江墨言眉眼的我,手指在他苍白的薄唇上轻停下。
“刚才先生简直是太爷们了。”奇峰言语间透漏着骄傲,想必此时表情应该是眉飞色舞吧。
“你的意识是说他平时不爷们?”我眉毛一挑,不知何时这奇峰也学别人卖起了关子,故意撩拨着我的好奇心。!
“不是,当然不是。”奇峰接连否定过后才道出原委。
原来当时,警察还是已证据充分为由不肯放人,江墨言轻拍下桌子。
“塑阳是我的,那笔钱就是我给她的,就算她当真掏空塑阳,作为受害人,我不予追究,你们也无权不放人!”
一句孔武有力的话语,震得局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后争得局长同意后放人。
想象着他当时候的表情,我眼中满是幸福感动,轻轻倚在他的身前,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心知肚明我之所以能那么容易走出那里,还有陆铭的功劳。
忽然,我脸上的表情冷凝,眼中散发出一抹寒光,慕北川是该你血债血偿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