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父母打个电话吧。”
慕北洋迟疑下,掏出手机去了不远的窗口处。
我明白江墨言所想,不清楚当年看似和睦的慕家兄弟怎会短时间反目成仇,而后被逼出温城,但家族斗争的风向最终还是上一代当家人敲定的。这说不定就是慕北洋慕北海两人回慕家的契机。
“走吧。”
闻言,我揉揉发疼的眉心,或许喝酒真的跟心情有关,心情不好,真的容易醉。
扶着椅座缓缓起身,走一步退三步的跟在江墨言身后,他一直走在我的前面没有回身。不过,很奇怪,他一直只离我两三米远,模糊的视线中,他的身影变成了无数个。冷风吹得太多,浑身有些发热,自知应该是感冒了,这里是医院,先打一针回去再说。
现在我已不指望面前的男人能帮助我什么,我扶住墙壁抓住经过身边的护士,结结巴巴的跟她说着句让她带我去看医生。
幸亏这个护士是缘起的老人儿对我还是有些印象的,她扶着我打了一针,又好心的帮我拿了瓶醒酒的药,估摸着过了一个多小时,酒也醒了,身体也好了不少。
“院长说,让您自己打车回去。”好心扶我的老同事,见我起身,开口说道。
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我说了声谢谢,踩着乱了点的步伐一点点出了医院。
穿的单薄又刚刚发过烧,冷风袭来,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云鹄的车子在我身边停下。
“上车吧。”
没想到那么晚会在这里遇到他,我说了声谢天谢地,赶紧钻进车中。
翌日,我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一遍遍的连环夺命call就闯进了梦中来。
我按着突突跳的的太阳穴,瞥了眼熟悉的号码,按下接听。
“喂”
“别喂了,赶紧来公司!”
钱回急切的话语让我瞬间清醒过来,不知道发了什么,我接连问了几声,钱回那边也没有回应,之后传来几声嘟嘟的声响后挂断,我匆忙起身,套上衣服,简单洗漱上妆,匆匆向塑阳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