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言执起我的手,在唇边亲了下,沁凉的触感酥酥麻麻,我心跳快了几个节拍。
“我不困,这个是那些有问题的报表,肖卢虽然报表做的很严谨但仔细看还是能找出漏洞的。”闲暇时,我又把钱回给我的那几本报表看了看,竟然还真给我找出问题来,肖卢倒是胆大心细,假账做的几乎可以乱真。
江墨言看完,冷笑连连,眸色骤冷,黒潭快速刮过一阵飓风,半刻钟时间,恢复常态,猝不及防将我扯进他的怀中,“家守的这么好,想让我怎么奖励你?”
薄唇笑的邪魅,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不一会儿,我脸上染上绯色,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我慌忙欲起身,只是江墨言才不给我逃避的机会,直接将我抱了起来,长腿一迈,进了休息室。
一沾上那张大床,我双手快速撑在两人之间。
“三个月还没到,再等等。”
江墨言好心情笑出声,“我只是想让你陪我睡一会,你想哪去了。”
闻言,我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白了他一眼,窝在他的怀中,怀抱如此温暖,我的心格外柔软,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沉重的眼皮不一会就合了起来,进入甜甜的梦乡。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等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身边的男人早已离开,床头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上面还放着一张纸条。
“我出去一趟,顺便将孩子接回来,床头柜上有粥,吃完后换上衣服,等我回来接你。”
飞凤舞的字体让让我不由得对着纸条傻傻的笑一会儿,又看了看身后的保温桶,心中甜甜的、暖暖的,这样的生活太过美好,我好渴望这样的生活可以继续一辈子。
一切按江墨言的交代准备完毕,我好心情回到办公室等着他,一个小时后他独自一人回来。
“孩子们呢?”
“陆铭接走了,丫丫也跟去了。”江墨言脸色明显不好,“是不是女儿养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除非你能让对方入赘。”我合上手中这个月的财政预算,用力咳嗽声,“丫丫才刚四岁而已,离长大还早着呢。”
“想想她以后还叫别人爸爸,老子心里怎么就那么酸呢!”
江墨言抓耳挠腮般,脸上醋意满满。
我睨了他一眼,“你也能白赚一个儿子,算来也不亏。走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正事要紧。”
我上前牵起他的手,在塑阳江墨言虽未公开我们的关系,丫丫来过几次,叫我妈,叫江墨言爸,塑阳员工几乎都默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还未走到门前,我嗅到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得在他身上多闻了几下。
“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垂下头看了下脚尖,应该是我太过敏感,想多了。
当我们一行人来到丰泰时,早到的顾炎正陪着两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包厢中吞云吐雾,觥筹交错,一人身边坐着个旗袍都已经快要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女。
顾炎还好,只是胳膊轻搭在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人身上,其他二位可就色相毕露了,咸猪手在我们进来时都没有舍得拿开。
第一次见到如此污秽不堪的场景,我有些不适应的向江墨言身边靠靠。
他轻握住我的手,知道这是大多数应酬都免不了的低俗场面,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钱回没有我的拘谨,靠着汪浩宇在正色眯眯看着她的一个男人身边坐下。
待全部都落座后,顾炎懒懒起身介绍着那两个男人,分别是瑞亚水泥厂的销售部经理李旺和质量监督员陈启。
“江总我们有过合作的。”李旺好似只顾得眼前身材火辣的美女,根本就没有将江墨言放在眼中,连说话时都没有看江墨言一眼。
“我记得呢。”四个字中蕴含的情绪我们塑阳的人体会的深切,其他人倒是无感。
“我当初还给你们最低价呢。”说到这个,李旺还挺牛气的,“听说你们塑阳承接了沂河的工程,那可是个大工程,用的材料可不少。我跟你们透露一个小道消息,我无意中听厂长说了声,温城商会正在向物价局提交提高建筑材料价格的申请,可能近期会有答复,这对于你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相对你们而言,真要是材料的价钱上去了,我们做梦都会笑醒的。”
李旺脸上难掩笑意在身边的女人高耸的胸前用力捏了下,惹得身边的女人娇笑连连。
听到这里,我们几个人脸上表情各异,翘着二郎腿的江墨言抬高手中的红酒杯,不停地轻晃着,五彩的霓虹灯打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江墨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鲜红如血的液体沾染在他的唇边,散发出一股嗜血妖娆。
“一个星期以前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李旺随口答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长远的良好合作关系。”
李旺是个很会利用职务之便捞油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