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上,我询问着陆奇来龙去脉,瑞林今天生日,她妈在幼稚园给他过的生日,一见到丫丫就指着她对老师说丫丫是私生女,妈妈是不要脸的三儿,学校怎么就收这样的学生了,这些话他虽然不懂,但见到老师变得鄙夷的目光,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本不想理会,谁知切蛋糕的时候,小朋友都兴冲冲的上前,瑞林妈妈一把将丫丫推到在地,陆奇就撒起了泼,一脚将蛋糕踹翻在地,瑞林妈那个泼妇怎能能让,架就是这样打起来的。
“谢谢你。”没想到这混小子还挺仗义的,我将两个孩子都拥在怀中。
“我喜欢的人是不容许别人欺负的。”
孩子童真的话语在车厢中响起,我却不曾想过就这样一句童言丫丫却在心里记了一辈子。
约莫着半个小时阴郁着一张脸的江墨言才回来,一上车他二话没说,直接驱车回了家,两个孩子经白天的闹腾吃了晚饭就睡了。
书房中,江墨言正在到处翻找着。
“找什么呢,我帮你。”
“找到了。”
终于从办公桌的最下层找到东西的江墨言对我扬了扬手中的红本本,我好奇的凑了过去。上面熟悉的照片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慌忙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保证声音无异“这个不应该换成离婚证了吗?”
脑中闪过当年他不顾我身陷囹圄毅然决然起诉离婚的事情,心中看似已经结痂的伤疤又疼了疼。
“傻瓜,那是做给别人看的。”江墨言轻柔的摩挲着小小的照片。
“别人是谁?”
江墨言手上动作一顿,轻轻合上结婚证,随即嘴角轻勾,“总之,那张离婚协议书我没签,你还是我的老婆。”
“你你说什么!”千万种可能,我都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结果,心被这消息击打的狠狠一悸,“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眼角酸涩,我低吼一声。
“让我想想,好像很多,又好像没了。”他认真地点了下脑袋,打趣出声。
我轻吸下鼻子,“我问你,今天下午我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许骗我,你现在又找着结婚证干什么?”抽过已经沾染上他体温的小本本,曾以为他狠绝,那是从未体会到他那颗爱我的心,现在我整颗心都溢满着满满的感动。
“一猜就是慕北川在捣的鬼,不过被这今天的女人一闹,两个孩子是受了委屈,不过也是好事。”
闻言,我眉宇拧成川字,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刘大方也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是鸢尾杂志社的编辑,他们收到一份资料,里面有我跟孔书彤曾经的结婚证,还有我跟她之前一起出入公共场合和你最近的照片,让他们撰写一篇豪门三角恋的稿子,这份资料正巧被今天那女人看到了,也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闻言,我冷汗直冒,这个慕北川真是毒死了,不管事实如何这样一见报,肯定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我跟丫丫,流言可畏,现在市民那么仇恨三儿,估计我以后别想出门了,就连塑阳都会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事情一闹开,别说竞标了,股票也会有所起伏吧。
“所以我说是坏心干了好事啊,为了夜长梦多,他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先把我们没有离婚的消息刊登出去,再把丫丫的户口给迁回来。”
“别。”想到我爸,我慌忙拉住他的胳膊,“你搞那么大的动静,我爸肯定知道,他现在就不让我看我妈,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啊。”
江墨言抿了下唇,“你再让我想想,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我点了下头,先回了房间,夜色正浓,我站在窗边,树欲静而风不止,慕北川就是一个毒瘤,有他在,我跟江墨言的生活就甭想安宁。
孔书彤的身影从脑中闪过,我忽然觉得她这个女人既可悲又是挺贱的,慕北川如此爱她,她却执着于已经不爱她的江墨言,这难道就是失去了才知道可贵吗?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去见见自从病了我就从未再见过的女人。
睡觉时,我问江墨言有没有想好办法防止慕北川将资料寄给别家报社,他点了下头,见他疲惫,我也没有继续去问。
第二天早上看到报纸时,我不禁莞尔,江墨言竟然让那家报社将他与孔书彤的结婚证刊了上去,正文上写着,鸢尾报社前天接到一份不实资料,塑阳集团总裁江墨言早已与前妻孔书彤在九年前离婚,现在江总裁已经与四年前再婚,鸢尾报社在这里提醒大家以后寄资料时,一定好核实后再寄,不然,出现任何法律纠纷,鸢尾报社不承担任何责任。
一则声明实则已经向全温城说明他与孔书彤已经是前妻的关系,不知道慕北川看到这份报纸会有怎样的反应呢!如意算盘被搅,肯定气的要死吧。
早饭时,江墨言接到一个电话,孔书彤情绪激动,正站在医院顶楼,有要跳楼的意向,我喝着牛奶的动作未停。
“今天这两个孩子就在家里不去上学了,你照顾好他们,我过去看看。”
“我也跟你去。”我放下牛奶杯,这会有这么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