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倚在沙发上,晃动着他的二郎腿,肖卢绝对是仗着江墨言不会打给江淮才会这般说的,这绝对触犯了江墨言的禁忌,过了半响,江墨言收回目光放在那枚戒指上,左手不断摩挲着。
“肖部长还有几年退休?”
“还有不到四年时间。”
“哦?”
江墨言故意拖长尾音,我双眉情挑等着江墨言接下来要说的话。
“最近董事长要回温城,记得在英国的时候,你们就是忘年交,我就做主让你提前退休,颐养天年,空闲时还能去陪陪他,你看怎样?”
“谢总裁体恤,我觉得自己身体还好,还能为塑阳出几年力。”
或许仗着身后有人,肖卢脸色稍变之后,面不改色,根本就不吃江墨言这一套。
“好吧,既然不领我的情,那就算了。不过,念在你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我给你换个职位,做统计,舒服又清闲。”
肖卢刚欲开口,被江墨言堵了回去,“好了,去忙吧,最近事情真是怎么忙都忙不完。”
江墨言揉揉眉心一副很累不愿多谈的样子,肖卢没法也只好转身离开。
“把手头上的工作都整理下,下午的时候跟新上任的财政部长做下交接。”
“好。”已出门的肖卢不情不愿的应下。
江淮虽表面上把塑阳的权利放给了江墨言,可他根本还未全部放手,我觉得江淮就像一个皇帝,在未死之前是绝不会将江山心甘情愿的给自己的任何子孙的,或许这次他是怕江墨言逐渐壮大不听使唤了,不知道要使些什么招,我低咒声,真是一堆破事。
“你这样不怕惹恼你爷爷啊?”
“这是早晚的事情。”江墨言又瞥了眼财政报表,“那些装了四年乖孙子乖儿子的人最近又不老实起来,我要不这么做,这四年来的努力或许就要拱手让人了。”
我从不知道江墨言的心中还装着这么多的事情,“这次他们都跟着一起回温城?”早该想到江老爷子来这里准没什么好事。
江墨言脸色冷了冷,“来了又怎样,老子不想让,他们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拿走塑阳。”
语落,他将财政报表递到我的手中,“跟你商量个事,财政部长得你来做。”
“这怎么能行!看着几张报表我都有些头晕,要是整天面对这些,我做不来。”
我本身是个医生,半路出家学了管理,现在让我去当财政部长,这根本就是在开玩笑嘛!
“要相信自己,你就把塑阳当成家来管,我再找个人帮你。”
“不行,我怕会让你失望。”我连连摆手,这要是家还好说简单的收支一个计算器都不用就能解决的问题,可这是光温城这个子公司,就有几万人的集团,想想都觉得亚历山大。
“财政是一个集团的命脉,除了你,交给谁我都不放心。”
一句情真意切,满满信任的话语似股暖流滑过我的心间,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下午交接时,肖卢的脸色很难看,语气都是冲冲的,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文件摔在办公桌上。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空降的财政部长能做多长时间!”
“这个就需要您来操心了,我觉得只要江总在这里一天,我的职位就能做多久。”我笑的得体,平静出声。
“靠男人上位的女人真让人恶心,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江总的位子能做多久!”
或许是对江墨言怨言满满,他毫不掩饰对江墨言出言不逊,这一刻,我觉得江墨言的杀伐果断是对的,肖卢是江淮的人。
“别管靠什么那也是我的本事。”我轻笑摇了下头,江淮是虎,江墨言也不是虫!
砰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我拿过那份总的年度财政报表,有种感觉既然以前江家人都能干出掏空塑阳的勾当,或许会故技重施,我下定决心要帮他守好这里,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学,想到这里我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翻看起那些报表来,一页还未看完,敲门声响起,“进来。”
“您好,我是江总给您安排的助理钱回。”
我拿着报表的手一僵,缓缓抬头,对上钱回那双黑亮的眸子。
四年过去,当初楚楚可怜的女人,一头秀发挽在脑后,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干练成熟,这样的她相较与四年前变化太大。
见到我时,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后又得体一笑。
我轻勾唇角,都能原谅王浩宇了,怎么不能接受她当我的助理呢,我对她伸出手来。
“预祝我们接下来相处愉快。”
“相处愉快。”钱回迟疑下,回握住我的手,“当年事情我欠了你一声对不起,或许没我你应该过的很幸福。”
“当年的事情我都释怀了。”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仅有的怨也消失无踪,“好了,快帮我看看这些报表有没有什么猫腻,看的仔细一点哦!”纵尤讽划。
既然江墨言让她当我的助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