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街上,迎面拂过的冷风让我不禁缩了缩脖子,自患了宫寒再加上流产我的身子就格外的怕寒。---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m.haxsc.com---
身上多了件暖暖的外套。温暖的大手阻止我拿掉的动作,“穿着吧。”
“这不太好”最后的吧字在他坦坦荡荡的笑容中湮灭在喉间,也因他始终温和的笑而忘记跟他保持一个普通朋友该有的距离。
公寓前,我望着那辆黑色沉稳的迈腾车逐渐消失在小区门前,才缓缓低下头收回视线。
“既然这么不舍,为什么不追上去?”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江墨言,粗鲁的将我身上的西装扯落,随手仍在公寓门前的花丛中。
我这才想起忘记把衣服还给云鹄,淡淡瞥了眼江墨言阴沉的脸,本不想跟他多浪费口舌,切身体会过他倒霉脾性的我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们只是偶然在街上遇到。他见到我冷才好心的给我披了件衣服。”说完,我弯身捡起西装,自小就不喜欢欠别人东西,我洗洗还给他。
江墨言冷冷看了我片刻。没有放在口袋中的右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最终目光落在我因为冷而微微颤抖的唇上,还是缓缓松开,我提起的心稍稍回归原位。
这一次江墨言总算是绅士了一回,就算是脸色不善,也没有愤怒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拖进去,独自转身进了一盏灯都未亮起的公寓。
一身黑色的他很快融入昏暗的夜色中,风撩起他西装的衣摆。高大的身影蒙上层孤寂,小吃馆中奶奶的话闪过脑海,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都给我的心带来几分震撼,我小跑着追赶已经踏进客厅的江墨言,伸手扯住他的胳膊。
“我们谈谈。”
“谈什么?又是离婚?”余怒未消的男人毫不客气的甩开我攀附过来的胳膊,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映出我剪影的漆黑幽潭中隐隐有两簇在跳动。
我轻轻拧了下眉。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江墨言你爱我吗?”
江墨言脸上表情一窒,倏尔,凉薄的唇轻勾,“你觉得可能吗?”
语落,他走进厨房冲了杯咖啡,向楼上走去,错身之际我再次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既然不爱,干嘛在医院和我之间选择了我。”
江墨言欲翻身必须有雄厚的资金做后盾。银行太过暴露,江淮很容易发现,他的朋友圈子也在江淮暗地施压下逐渐缩小,能帮上忙的也只剩下曾经背叛过他的慕北川。
慕北川答应帮忙,可又像上次书彤那般,给了他一个选择题,崇德和我两者选一个,江墨言最后不顾奶奶和老院长的反对,一意孤行转让了崇德,那天在塑阳遇到慕北川应该就是签署转让合同的。
这不是大有不要江山要女人的意思吗?
“选择你仅仅只是你是我的妻子,别无其他。”
意思就是说,不管今天谁是他的妻子,他都会这般做,我拉着他胳膊的手逐渐松开,心中有些闷闷的。
“江墨言,现在对你而言,这个妻子已经成为一个累赘,如果你真的想一吐这么多年的闷气,趁早跟我离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至于你的修车费用,我会给你打个欠条,我保证绝不会少你一分一毛。”贞以来才。
奶奶没有挑明,我却已经读懂她的意思,我这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已经成为江墨言现阶段的软肋,应该有自知之明主动离开江墨言。
我知道她现在是软,倘若我还蠢到不明情,她的硬或许就在不久以后展现,我没有见识过奶奶的手段,却也不敢轻易切身体会。再说,我又不对这段婚姻留恋什么,离了也算是一种身与心的解脱。
江墨言脚下步伐没有任何停歇,“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再谈这件事情。”
我有些丧气的坐在楼梯口,想着尽快上哪搞到这笔钱,脑中闪过廖秋霜来,我快速掏出手机给她打了个电话,只是这女人不知道搞什么鬼,接连十几个连环电话过去都没人接,最后还关了机,我抓了抓头发进了卧室。
翌日,周末,我躺在床上多眯了一会。下楼时,同样没有去上班的江墨言正拿着报纸缓慢的翻着,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这些日子只要他在家,早餐基本上都是他全盘负责。不过,我一次都没有吃过,跟他在一起总让人觉得沉闷,压抑的过分难受。想着许久没有去见我的父母,我上楼换了身衣服匆匆离开公寓。
刚到小区门前,身边传来几声喇叭声,江墨言的车子缓慢的跟在我的身边。
“上车。”
“我打车。”
一向不喜欢别人忤逆的江墨言居然将车子横在我的面前,直直拦住我的去路,大有你今天不上车,哪都别去的意思。
我瞥了眼人行道上因小区修整绿化带而堆积的砖砖块块,心中憋闷,我用力踢了踢他的车,“江墨言你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这么强迫人啊!”我真的怀疑这个男人有严重的强迫症而且还病的不轻!
“不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