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双眉直接拧成两条难看的蚯蚓,冷冷扫了眼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么震撼的慕北川。
“我是人。不是玩具。不管你的癖好有多么的特别,我这个小家教严格的人妻是不会作出为人不齿的事情的。”
“这话不要说的这般绝对,或许有一天是墨言不要你。”
慕北川笑得温和,我的心却从里向外冒着寒气,冻得四肢都开始僵硬起来。
从医院出来,他的车子一直不近不远的跟着。
出租车中,我不由得摸摸自己那张很少经过化妆品残蚀的脸,自己啥样心里跟明镜似的,人格魅力也也不够,慕北川应该也是一时晕了头才会这般。
车子还未驶出市区。廖秋霜电话约我在医院对面的咖啡厅见面,车子折返,慕北川的车依旧在,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闷气。
咖啡厅舒缓的音乐声让我的心稍微放松下,心不在焉的抿着杯中的水,点了两杯卡布奇诺。等待廖秋霜的到来。
不久一身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廖秋霜拉开我对面的椅子,经过上次死里逃生之后,廖秋霜好似不再为情所困,脸上的憔悴早已不在。甚至还神采飞扬。
我不知她是掩饰的太好,还是真的放下了。
“这是你让我查的东西。”廖秋霜一坐下便掏出包中的档案袋放在我的面前,“看看吧,能查到的也不多,毕竟像他这种越狱犯,肯定会想方设法隐藏行踪。”
我轻点下头,档案袋中只有张薄薄的纸和几张汪浩宇在监狱服刑时亲人探监的照片。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张照片上,手也随后指上一个人影。他是捅伤小吴的那个男人,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廖秋霜。
廖秋霜擦了擦嘴角的咖啡,耸耸肩,“我也没想到最后是这种结果,不过不得不说,你这个前夫,还挺有能耐的,就算是在狱中还能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不可能。”我潜意识的否定出声。照片的事情出来以后我去见过他,当时他的表情我记的很清楚,疑惑迷惘,好似根本就不知情。
“别傻了,我觉得你根本就没了解过他,不然他孩子都有了,你还跟个傻子样被蒙在鼓里。”廖秋霜嘲讽声,“其实我倒想不是他,不然就麻烦了,现在他是个亡命的越狱犯,如果要你的命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还没有从汪浩宇是这一切主谋的震惊中走出来,廖秋霜一席话又让我心慌得不行,想到上次婚房中发生的事情,我猛喝了几口咖啡,滚烫的温度熨过舌尖,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行了,行了,我也只是吓唬一下你,或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再说墨言不会让你有事的。”
廖秋霜拍拍我紧攥着照片的手。
提到江墨言,我的心就莫名犯酸,深吸口气,“或许他巴不得我早点死。”我可忘不了我是那个注定离开的第五个。
“我怎么听这话中带着股醋意呢!”
“才没有醋给我吃呢!”经廖秋霜一打趣,我脸色不禁一红,心中嘟囔声,我不是受虐狂,才不会喜欢上那个强迫我还时不时抽风的江墨言!
余光无意中瞥见那辆一路尾随而来的车子,车窗半开,笼罩在缭绕烟雾后面的慕北川视线一直看向这边,我表情一僵,心中郁闷的不行,扯掉窗边帘子。
“免费保镖。”顺着我视线看过去的廖秋霜也已发现慕北川的存在。
“不是坏事,江家盘踞地在英国,在温城慕家比江家势力大的多,有他慕三少跟着你,你应该会安全很多。”
我无言冷哼声,或许外面是安全了,如果江墨言知道慕北川整天跟着我,估计我的云里雾里的好日子又该结束了。贞圣投才。
自从那天跟廖秋霜分手后,我不想惹事端一直都没有踏出老宅,因江琳琳婚事不顺,心情不好的安晴儿加剧对我的冷嘲热讽,我干脆除了吃饭,闭门不出。
江墨言这些日子很忙,忙着出差,忙着加班,除了晚上偶尔醒来会见到他躺在我旁边外,基本上见不到人影。
今年的夏天好似比往年要长些热些,老宅没有空调,我这个从小热了有空调冷了有暖气的人一时间有些受不了,身上都起了一些痱子出来,被汗一浸疼疼的,痒痒的。
每天晚上我都会冲洗好几遍,悲催的是,今天浴室中的花洒无论我怎么去拧开关,它愣是倔着一滴水都不给我流下来。
背后一阵瘙痒难耐,我苦着一张脸,伸手挠了挠,越挠越痒,我烦躁的在房间中踱着步子。
不一会身上衣服被汗水浸湿,汗水趟过炸裂的的痱子,疼的我抓耳挠腮。
深吸几口气,不断的催眠自己,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可背后的疼痛根本让我静不下来,抱着睡衣去江琳琳房间借浴室。
浴室,江琳琳刚刚用过,地上的积水还未流干,我穿着拖鞋急急冲进里面,稍不注意差点摔倒在地,扶着流理台才稳住身子,只是睡衣掉在地上,薄薄的衣料瞬间被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