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错,费海牛,今天你对我的侮辱,这辈子都记着了,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我恶狠狠说道。
“呸,手下败将,有种你不要请人帮忙啊,算什么东西。”他瞪了我一眼。
“呵,哦,照你这么说,只要你不用手枪,我们来单挑,让你一只手都行。”我没好气说。
这费海牛不仅仅年纪大,脸皮还厚着呢,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苏栀,你给我等着,保证你要后悔的。”费海牛一个劲嚷嚷着。
“看看,这是什么,人证物证俱全,费海牛,你还有什么勇气狡辩。”苏栀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里边是一包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顿时恍然大悟,费海牛真会做生意,可谓是一条链的产业,难怪这么短的时间,就在平云市做的风生水起。
只不过,没多久,苏栀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喂,老张,找我做什么啊。”
“他的情况很严重,必须按照规定来的。”
“我怎么没资格管?”苏栀有些来气。
好像是平云市本地的公安部门,怎么他要帮着费海牛呢。
“得,那说你的打算吧。”苏栀投递了个无奈的眼神给我。
看来,之前我的想法太天真,“就一个赌场?”他挑着眉头,“行,那你看着办吧,包庇也要有个限度,希望你明白。”
“老张,你真是老糊涂啊。”他眉头一拧,挂了电话。
“小李啊,这件事,有些复杂。”
“恩,苏伯伯,你说。”从谈话中,我得到了一些消息。
“老张是我以前的战友,现在任职平云县公安部一把手,但他有把柄,被游龙堂抓住了,还准备这些人对付你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幸好苏栀来的及时,否则我又得被阴了。
“那他准备怎么办?”
“暂时力保费海牛吧,不过,他说了,这家赌场,费海牛可以放下。”苏栀旁敲侧击说道。
“啊哈,苏伯伯,你是想送给我么?”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这次反而是因祸得福。
“恩,贪狼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要好好照顾你,能让他这么牵肠挂肚的,可不多啊。”苏栀有些感慨。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近吴仁的时候,我总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如今他走了,我常常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
“恩,你经营倒是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苏栀面露担忧之色。
“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内心的火热,是压抑不住的。
一个赌场带来的利益,绝对不好估量。
“不要涉及黄毒。”他看了我一眼。
“噢,苏伯伯,这个你大可放心,就算亏本倒闭,我也不会沾的。”我骨子里,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
“你那个小帮派,最近就不老实了,以为能瞒得过我。”苏栀有几分哭笑不得。
我微微一怔,而后恍然大悟,他所说的,一定是升晨帮,之前彭凯峰跟我说过,最近宋皓晨比较闹腾,好像是因为那个女孩。
“咳咳,对不起啊,苏伯伯,可能是我朋友一时冲动,我这就给他打电话。”我拿出了手机。
却被苏栀阻止了,“别急,那个供货商,我早就盯上了,一直没办法一网打尽,你跟他说,不要把货销出去了,不然,我想帮忙都没办法。”他摆了摆手,一本正经说。
“好。”我一阵感激,趁着苏栀去卫生间的功夫,给宋皓晨拨了过去,“喂。”出乎意料的是,接电话是个柔美的女声,我听着有几分耳熟,也没多想,毕竟大部分女孩的嗓音,都很好听。
“你是?”我好奇问她。
“神经病。”她挂了我电话,有些嫌弃。
我又打了过去,“我找宋皓晨,麻烦你把电话给他。”直接表明了意图。
“你还没说,自己是谁呢。”这女的很是刁蛮。
“你就说,李舜生找他,哪那么多废话。”我略微不耐烦。
“噢,缩头乌龟李舜生啊!”她那恍然大悟的语气,让我一阵挫败。
“谁告诉你,我是缩头乌龟了?”尽管看不到她的人,但能想象表情。
“升晨帮的人,都这么喊你呀。”她没好气说。
“得了,快叫宋皓晨过来,我有急事问他。”
“嘻嘻,他现在忙着呢,你跟我说吧,我转告就行。”
“如果我没记错,你就是芙绸吧?”
“咦,你听过我啊,真是荣幸。”她沾沾自喜说。
“呵呵,你的榜样是不是妲己?”我皮笑肉不笑问她。
“你这人,什么意思呀?”她还装傻充愣。
“离开宋皓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压低了声音,透露着一股决然。
“哎呀呀,我好怕啊,神经病。”她挂断了电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