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弄,小试探一下。
她闭上眼,享受着他带来的轻巧的感觉。
这个吻很轻,有一点点青涩的味道。
封以珩并不急,这个夜还很长,她一直都会是他的,他可以将她慢慢地剥开,美味地享用。
逐渐地,他加大了幅度和力度,有将她慢慢地全部吞下去的感觉。
他打开她的唇,与她一番追逐。
从她的唇,吻到鼻翼,到眼睛,到她的耳畔……
池晚一边享受着他的伺候,手伸到下方拉掉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他玩弄她耳垂的同时,手也从她的大腿滑到了衬衫下方……
撩开,向内侧……
“你知道……本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开宴仪式吗……”他在她耳旁轻轻地说着,长指已倾入。
思绪早已不在,渐渐地有些空白。
她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轻吟一声。
这一声娇-吟,叫他立即浑身僵硬起来。
她一如既往地……容易让他浑身火烧。
“什么……”与其说听不大明白,倒不如说此时她不想分心提其他事。
“鲜花,气球,爱心,水床……就像布置新房一样的地方,准备用来迎接我们久违的一次,让你有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说。
池晚的思绪有些回来了,把他说的这些都消化掉。
他……竟然还准备了这些?
她都不知道!
封以珩一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做为一个男人,能让细节也体现,她觉得真的很不容易。
大部分男人都有大男人主义,将女人看做自己的附属品,又有多少时时刻刻都知道用心去呵护?
可他做到了,并且是一直,长时间以来的坚持。
他继续甜着她的耳垂,令她轻-喘呻-吟。
“不过我决定不忍了,今朝有肉今朝吃,何必等到明日……”
她感觉到他在笑,随后便无力去思考更多事。
不管了,什么今朝还是明日?
巨物的倾入,令她大脑神经一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背。
他大概真的是饥-渴太久,也因为两人太久没做的缘故,竟有些费力。
“以珩……”她闭着眼,颤抖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轻语,“要……”
他早已难耐,双手捧着她已有些汗珠的脸,亲吻住她的唇,沉哑而磁性:“当然……”
房里,覆云翻雨……
……
两人显得都有些累。
趴在他身上,她喘着还很厉害,空白的大脑正在渐渐地恢复过来。
这肯定是他们最投入的一次,用最真实的感情为铺垫。
因此彼此的感受都是从前所没有,她都不用做什么,就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回想着方才的一切,她的心跳还在持续加快。
她能在他的眸子里看到倒映的自己,大汗淋漓,藏不住的表情,捂不住的声音,一切都那么熟悉。
“累了吗?”他抬手撩了撩她的发丝。
彼此都湿透了。
“恩……”她懒懒的声音。
“去洗一洗,好好睡一觉。”说这话时,他本是不忍心再让她受累。
岂知,他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时实在忍不住,在她半允诺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又要了她一次。
水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声也遮掩不住他们激-情高昂时的愉悦。
两次,两人都有些疲惫了。
因为今晚是他们身心全都投入最专注的一次,带着对彼此深深的情和爱,所消耗的体力要比以往多出好几倍。
房间里是真的没有池晚的衣服,哪怕是内-衣,无奈第三次洗完澡后,她还是披上了他宽大的衬衫当睡衣。
封以珩将她抱出去,分外疼爱地吻着自己怀中的美人,爱意满满,充满了宠溺的眼神一动不动地,专注地只看她。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他压下来时床垫受力凹陷进去。
封以珩第n次捧着她的脸亲吻,索要她的甜味,不知厌倦。
他的手又止不住地从她嫩滑的大腿摸索上去,眼看着两人又要把控不住,池晚清醒过来,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扣着他的身体来了个翻转,反将他压在底下。
“好了你,还没完没了了,累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急什么?”
他扣着她的腰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不放手。
“是吗?看你力气还挺大的,哪有累死了那么夸张?再来几次都没问题吧?谁让我夫人这么美味,跟罂-粟似的,一吸就上瘾。”
忍着吧,还真的可以忍蛮久,一旦打开了欲-望,吃上一次两次了,谁还想忍?
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恩?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这么个逻辑。
“真的,我好困了。”
如今随意的相处,她不再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