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主治医生过来这里,和廖医生一起探讨研究,看有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
封以珩告诉他,办法可以研究,任何不伤及身体状况的办法都可以试,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池嫣苏醒。
然而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植物人是最难控制和预料的,谁都给不出一个准信。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偏偏,那不在钱能解决的范围之内,钱只是一个基础。
“我看你每次过来都是那副期盼的眼神,我压力也大啊……”
这么久了,知道的医护人员也都在帮她母亲祈福,希望她快点醒过来。
多好的小姑娘,老天爷真不该这样折磨她。
池晚调整好自己的!
情绪,点点头:“我知道了。”
抚着自己的额头,有点疼。
“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只是想起我母亲的事,有些感慨。世事无常,我该更珍惜眼前我所拥有的。”
“没事就好。”
“那廖医生,我先走了,去看看我妈妈。”
跟廖医生打过招呼,池晚返回池嫣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