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轻轻的推了推房门,关死了。叫了几声没人回答,但那种声音依然在哼着,想了一下,我决定绕过阳台到窗子边去看看。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突然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吓得我一声惊叫,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出去,房间里那低低的哼唧声嘎然而止。
当我看到来电显示后,瞬间又惊呆了。天啊!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竟然是我嫂子。
嫂子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而打电话给我呢?难道其中有猫腻?我有点糊涂了,心神不定的划开了接听键。
“哦,惊魂,肿么这么长时间才听电话,我在给小姐妹过生日,喝的有点多了,你哥又在上夜班,你过来接下嫂子吧。记住了,嫂子在西大街好在来饭店里。嗝!”电话里嫂子打着酒嗝。
挂了电话我又呆住了,既然不是嫂子在家里,那刚才的哼哼声是谁发出来的,莫非是我哥带其他女人回来的?我心里那个气呀,倒不是气我哥对嫂子不忠,我是气我哥太爱吃独食了。
你说你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兄弟我到现在还是处长一枚,你就不能发扬孔融让梨的精神把房间里这个女人让给我。又不是要她做老婆,让俺开开荤也好。
不是有句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么。
还有一首歌说女人是老虎,既然女人是老虎,我当然不忍心看着我哥一人在勇斗老虎,何况那只正牌母老虎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使劲的拍打着我哥的房门大叫着让他开门,可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木有。
我有些不耐烦的在外面威胁说,“哥,你要是在不开门,我就把你的事跟嫂子说。”
还是毫无动静!突然我感觉周围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在我哥的房间里有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头皮一阵发麻,一边朝自己房间退去,一边打起我哥的电话。
手机响了两下我哥就接听了起来,问我有什么事,我结结巴巴的问他在哪里。我哥奇怪的说自己在单位里上班啊,还能在那里。
从我哥手机里传来的吵杂声,我也能听到他此时正在上班,既然我哥在单位里上班,嫂子又不在家,那他们房间里这个女人的声音是谁?
我一边心神不定的下楼,一边打电话给嫂子,想跟她确准一下,这个房间里到底是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嫂子打着哈欠喃喃的问“惊魂,你半夜打电话给我有事么?嫂子的好梦才做一半就被你打搅了。”
“嫂子,你,你不是在饭店喝酒么?这么快就睡着了?”我惊讶的问。
“神马饭店?还喝酒?我看你是喝晕了吧,你神马时候看到过嫂子喝过酒的?别恶搞嫂子,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嫂子要睡觉了。”
我一听急了,“嫂子,你不在好在来饭店,那你在哪?”
“哎呀,你哥上夜班,我一人在家也是孤单,下班后就回娘家来了。惊魂,你肿么啦?”
啪的一声我手机惊的掉在了地上,还好是老牌子禁得住摔,捡起来发现嫂子已经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已经走到了小区楼下,抬头看了看三楼嫂子她们房间的窗子,突然感觉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窗子里面对着我嘿嘿的阴笑,朦胧中感觉就是那个老鬼,吓得我一声惊叫拔腿就朝小区大门口跑去。
当我跑到小区门口时,看到小区门卫坐在那里趴在桌子上睡着觉,虽然他没醒,但看到有人后我心里总归安定了一些。
站在小区门口,我在次打通了我哥的电话,当我哥听我说家里有鬼时,他又好气又好笑,让我在小区门口等他,他立即请假回来。
挂了手机,我一会儿神情紧张的望着小区深处,一会儿望着叭在桌子边大睡的门卫。突然我发现一个惊人的问题,太安静!不错,就是太安静了,虽然这个小区建立是农村和郊区结合的地方,到了夜里就人迹稀少,不过就是人在少,也不会少到连一只小虫的叫声都没有吧。
我下意识的走出了小区大门口,心里恐怖的感觉越来越强。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猛的从后面无声无息的窜过来,一下子停在我身边,吓了我一跳,车门打开我哥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立即上去将刚才遇到的事说了一遍,我哥静静的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这个笑容真的好生古怪。
讥笑?还是幸灾乐祸?抑或是狠毒的笑?我心里暗暗的诧异,这还是我哥么,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安全呢,嗯,我哥肯定是在嘲笑我迷信,我赶忙向他急急的诉说着。
听了我的解释,我哥又是奇怪的朝我笑了笑,然后带头朝家里走去,我知道自己遇到的事一般人很难相信,也就没在解释,跟着我哥急急的朝家里走去。
一路上我哥始总没说一句话,上了三楼到了房间门口时,原本以为我哥肯定会拿出钥匙开门,那知我哥站在门口回头对我邪邪一笑,突然间他的身子慢慢的朝门里挤!对,就是挤!
我去年买个表!这他妈的还是人么?我瞬间石化在那里!
转眼间我哥的身体已经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