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胡啊你就不给我打,我这么荼毒当得还真是苦啊。”电话那边传来胖子搞笑的语调,我和胖子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有什么事儿说吧?”我说。
不聊胖子叹了一口气:“师傅,我想跟着你干,你把你的东西教些给我吧,李茹的父母嫌我赚钱少,我这次可是下定据决心了,直接将验尸官的工作辞了。”
“你真勇敢。”我对此事不知道嘴什么表态,半天才说,“你现在去b市火车站等我,不过你要从t市坐城际过来。”
“现在?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得给小茹报备一下啊。”胖子语气略显得激动了些。
“别废话,利索点,如果我到了火车站看不见你,就走了,”我说,“先别买票,到那一起买。”
“知道了师傅,我马上就去,听着口气是要出远门啊。”胖子一声哀嚎,“喂?师傅?”
我这边直接不说话讲电话挂掉了,嘴角洋溢着笑容,其实无关年龄,一见如故就是一见如故,没有原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呆着就很轻松。
敲了门,是苗姑娘给开的门,看到我一个人问:“方白呢?”
“就我们两个去吧。”我没有多说,“那个皮箱子我得带去,我拎着吧。”
说着就往屋子里,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讶异着直说我力气大,我淡笑不语,等了她许久才出门打了车,直奔b市南,出租车司机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为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苗族服饰,头上是重重的银制帽子,身上也有银的小穗穗,挂在上衣处,相比下身繁复很多,但是并不显得失衡,苗姑娘脸上的还化了妆,只是淡妆,但是却没有之前的病态,我看着苗姑娘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是一个垂死之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也许这比喻太过了,但是对于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当的比喻。
“你不用这样看我。”苗姑娘看着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会病,还有我丈夫在在哪里,现在我为什么又好了。”
苗姑娘很神奇的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看着我不解的目光没有卖关子一一道来。♂ m.haxsc.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