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牛肉在铁板上冒着香气,我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笑呵呵的离开了。
刚走出门口,脑中如同惊雷一闪,暗骂自己愚笨,竟然一直忽略了一个重大线索,连忙给小周打电话,电话那边传来忙音,突然有了声音:“喂,阿瑶?什么事情?”
我焦急的说着自己的目的:“小周,当天赵叔叔死的时候,那把水果刀上面没有指纹吗?”
只听小周笑着:“没有,要不然早就能洗清你的嫌疑了,你能忘记这么基本的线索,但是我们警察第一次排查的就是这些线索。”
我听着小周的话,瞬间通常:“小周,我觉得我有办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了,我当时没带手套,如果我杀了人,必定会在匕首上留下指纹。”
却听小周严肃道:“当天没有任何一个人带着手套,难道就可以认为是没有人杀人了?太牵强。”
“那我也不能刚杀完赵叔叔,就把手套摘了啊?”我顿时愤怒,“不能不讲理吧?”
小周笑了:“法庭不讲理,只尊重证据,我相信,只要你将这个说出来,赵天骄会有很多种方式告诉法官这是合理的,别说她了,我现在就可以说出一种猜想,你杀了赵天镇,将手套藏好,然后没记住方向,突然被赵天镇绊倒。”
我咒骂:“……妹的!”
又听小周突然说:“阿瑶,你还别说,你说的这个水果刀的事情,也许真的有用。”
我一听来了精神,然后小周开始叙述,我一句一句记载了心里。
“你先忙吧!”我听小周说完,连忙挂了电话。
此时才下午,精神抖擞的回了家,然后在下午四点左右,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这次接到法院的传票,我心中隐隐带着高兴的心情,绝对不是变态,而是……好戏即将登场。
晚饭前些,莫名的接到了老雷头儿的电话:“阿瑶,过的好吗?”
“挺好的!”我听老雷头儿声音有些亢奋,“你打了鸡血了?什么好事儿?”
老雷头儿听我问,忍不住道:“你雪婶子又怀孕了!”
“啊?”我也愣了,随后大喜,“师叔够厉害的啊!”
老雷头儿也是称赞了半天,又道:“只是你师叔答应雪婶子,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碰道家的东西了,免得让孩子担因果。”
我举双手赞成,然后又问:“不对啊,雪婶子怀孕,你怎么这么高兴?说吧,还有什么事儿?”
只听老雷头儿嘿嘿一笑:“还是你懂我,王寡妇家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