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我不知道!”许菱夕摇头道:“林佩佩给我的信里没说。你不是警察么?你还说死者家属说‘林佩佩是我铁杆听众’,他们没提过林佩佩是跟谁出来的?”
老陈也苦笑道:“我还真不知道。那三个死者的家属都说‘孩子提过要出去玩几天’,跟谁去,去什么地方都没说。”
“得!线索没了!”我摊了摊手:“还是按我们原来的办法来吧!刘耗子,你陪许菱夕去一趟省城。万一遇上事儿……”
“你可别……”
我的话没说完,刘耗子就缩了:“我那两下子,你还不知道么?你让我吹行,瞎猫碰死耗子的事儿,我也碰过。上了真章那就是半吊子啊!糊弄什么都不懂的外行还行,真要撩拨恶鬼,那不是让我死么?”
“麻烦!我这边人手不够啊!现在让我上哪儿给你找人……”
我眼睛忽然一亮,我怎么把许滕给忘了。那小子本事不错,只要不自作聪明,想看住他们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扔给刘耗子一颗破魔铳的子弹:“你拿着这个,先去一趟赵家楼,到山下的护林站找个叫李二双的人。告诉他,是我让你去找许滕出手帮忙的,剩下的事情,等见着许滕,你自己跟他说。现在就走。”
刘耗子握着子弹道:“你说的那人能行么?”
“不想死就快去!”我作势要把子弹收回来,吓得刘耗子一缩头赶紧塞到了兜里。
他也知道,这回的事儿躲是躲不开了,死活都的上。有个人帮忙总比没有好,咬着牙同意了。
我把他们俩送走之后,在值班室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又跟老陈上了山。
等到了旅店,好不容易找着了几个聚在一起打麻将的保安,看样儿他们几个已经打了一夜,天亮还没收拾家伙。
老陈先走上去:“我是公安局的,你们把这几天的入住记录拿出来,我要看看。”
一个保安懒洋洋的站了起来,走到柜台后面翻出记录本,老陈翻了几下指着一个人名道:“这个叫于斯佩的人在哪?”
保安看了一眼道:“前几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东西还在这儿呢!”
老陈顿时一瞪眼睛:“出去几天了?你们怎么不报警?”
“报什么警?又不是我妹子,一个大活人爱去哪去哪儿,我管那么多呢!”保安脾气也不小。
老陈刚要发火,我抢先一步道:“大哥,跟你打听个事儿,这附近有没有个叫水山庙的地方?”
“没有!”保安扔下一句话就想往回走。
这时候,坐在麻将桌那的一个老头开口道:“你打听那地方干什么?知道了你也去不了。”
我一听有戏,赶紧追问道:“大叔,你就给我说说呗!”
那个保安不耐烦道:“我说老梁头,你到底玩不玩儿?又不关你事儿,多什么话!”
老梁头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
老陈这下真火了:“妈巴子的,给你们点逼脸了是不是?聚众赌博是不?都跟我走!”
那个保安脖子一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赌博了?别当自己是警察就在那穷逼逼,老子一状告到你们局长那,马上把你皮扒了。”
“去你妈的。”老陈上去一个耳刮子,把那保安抽的直接飞起来砸桌子上了,一桌子麻将蹦的满地都是。
还没等保安站起来,老陈上去蹦起来又是一脚,正砸在那人胸前,那保安怎样先不说,他身子下面的麻将桌却咔擦一声断了两条腿,那保安连人带桌子一齐让老陈给踩到了地上。
老陈踩着那保安胸口铁青着脸道:“告诉你,老子叫陈思齐,外号二踢脚。县里告我的材料摞起来比你还高。想告赶紧去。”
其他两个人全都吓傻了,只有老梁头陪着笑迎了上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是问个水山庙么?我这就告诉你,您高抬贵手,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陈收回脚骂了一声:“给脸不要,你们三个全到墙角蹲着去,谁敢动,我抽死谁。你跟我说说,水山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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