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病要你命,北历这种做法虽然龌龊、无耻,可是……
换作是东文也会这么做!
对北历来说,萧天耀几乎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强敌,多少北历儿郎因萧天耀而死在战场,现在萧天耀受伤虚弱,他们要不趁机发难,都对不起死在战场上的北历男儿。
“杀!”没有给东文喘息的时间,北历大帅带兵到战场上后,直接挥军而上。
正面迎战,迎接刚与黑甲卫打过一场的金吾卫。
至于萧天耀?
“萧王就拜托两位大人了。”北历大帅异常恭敬的对北历两位武神说道。
这两人中了毒,余毒未清,身上还有伤,如果是萧天耀巅峰时期,他们俩这样子只有送死的份,可现在就难说了。
萧天耀也受伤了,大家半斤八两,就算能不杀了萧天耀,最差也能和以前一样打成平手。
“你们专心应战,萧王交给我们了。”为了威慑金吾卫,两位武神拍马而起,踩着金吾卫的头顶,直奔萧天耀面前。
萧天耀也没有示弱,即使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仍旧提剑迎上。
“王爷,接住。”金吾卫与萧天耀算是配合默契,在萧天耀飞身而起的刹那,丢了一件天外玄铁铠甲给他。
萧天耀伸手接住,在半空略一停,一个旋转,铠甲便穿在身上。
脚踏金靴,身着黑甲,手持长剑,凌空而立,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词:天神下凡!
“萧王……简直让人嫉妒。”东文将领远远看到这一幕,真正是说不出来的嫉妒。
同样是天外玄铁的铠甲,穿在黑甲卫身上就只是铠甲,虽然坚固却没有太多的视觉效果,可穿在萧天耀身上,却处处透着尊贵与不凡,明明是一件外形普通的铠甲,可却像是量身为萧天耀定做的一般。
“天外玄铁,可恶!”北历两个武神看到萧天耀身上的铠甲,又是愤怒又是嫉妒。
凭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不可能刺穿天外玄铁,有此铠甲在萧天耀无疑多了一层保命符。而且,他们也很想要呀!
抢不到黑甲卫的,抢萧王的总可以吧?
两个武神对视一眼,将这个念头传达给彼此,然后……两人毫不客气的主动出击。
“无耻!”东文的将领气得牙痒痒,可是……他们也只是嘴上说说,完全没有出兵的意思。
不仅北历想要借机要萧天耀的命,东文也是。这个时候,东文是不会出兵的!
经莫清风提醒后,流白已明白萧天耀的处境,他正调集萧天耀的亲信,准备带兵援助金吾卫,可是……
他们还未走出营地,就被东文的大军包围了。
“让开!”流白知道这些人不会出兵,他也不指望这些人出兵去帮萧王,可拦着他算什么?
“流白公子,没有将军命令,不得出兵。”来人并不惧流白,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他身后是一排排准备充分的精兵。
流白冷哼,“我让你出兵了吗?”
“他们也是东文的士兵。”来人指着流白身后的人道。
“你什么意思?”流白脸色微变,眼中崩发出渗骨的杀气。
来人仍旧没有退缩,淡然道:“就是流白公子听到的意思,没有收到命令,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能动。”
“要谁的命令?”流白知道军中规矩,令出必行,而无令私自出兵,罪名可大可小,流白不敢给萧天耀添麻烦,虽气愤却强忍住了。
“王爷是我军统帅,王爷无令,我等不敢出兵。另,流白公子并非军中人,你无权调遣兵马。”来人越说越理直气壮,“流白公子,你在军营也有一段时间,应该明白军中的规矩,你并非军中的人,军中之事你无权插手。”
流白语塞,他身后的副将不干了,操起刀就道:“放你娘蛋的规矩,王爷在战场和北历打得你死我活,你们还不让我出兵?”
“没有军令,你们私自出兵,是想要谋反吗?”来人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不等流白等人反驳,又道:“若是要谋反,我们只能依令处死你们了。”
“你们才是谋反。不准出兵是哪个王八蛋下的命令?”流白气炸了,这些人简直就是趁人之危,过河拆桥。
东文这群混蛋,看着北历已无再战之力,不成威胁,就要借北历之手来杀王爷,简直不是人。
来人听到流白飙脏话,并不生气,“军事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好,好一个无可奉告,老子今天就是出兵了,你又拿我怎样?谋反?我倒要看看王爷从战场上回来,我们谁才是谋反的人?”流白也光棍,直接拿萧天耀出来说事。
只要萧天耀不死,这些人现在蹦跶得越高,等会就死得越惨。
“这事就是告到王爷面前,我也不怕。我依律办事,还请流白公子莫要仗着与王爷交好,便无视军纪。”又是一顶帽子扣下来,看似占理,实则是歪理邪说。
流白本来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也懒得跟这种人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