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多加小心。”丁梦然自然知道现在的境况不好,早就心生忐忑,却不想给郑瑄增添心理负担,边说着便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如画,放心。”
众将领随郑瑄一同出城,立刻看到下面叫嚣着的达旦。
“宁王爷,我们又见面了。”达旦看着郑瑄不怀好意的笑着,像是志在必得。
郑瑄鄙视的瞟了一眼达旦:“没想到二皇子竟然是个出尔反尔之人。”
“那又如何,本王一定要为自己的女人报仇,否则怎么能够称之为男人,一把破剑就想抵我爱妃一条性命,哪来那么便宜的事情。郑瑄,来吧,我们就用实力说话,如果你能打败我,我现在即刻鸣鼓收兵。”达旦说着抽出腰间的映月剑,那剑锋利的光芒刺痛了郑瑄的眼。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把剑是郑天恩亲手送给达旦让他诛杀自己的。
“但愿这一次二皇子说话算数。”
“当然,不过你要先赢过本王手中的剑,传闻中映月剑削铁如泥,势不可挡,本王用了用倒也是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这映月剑能不能认得你是映月国的人了。”达旦话音刚落便冲着郑瑄挥舞起了长剑,剑锋一闪,带着犀利冲着郑瑄而来,郑瑄骑着马上猛一低头,躲过剑锋。
“宁王爷也名不虚传。”达旦再次发动进攻,招招毙命,都被郑瑄一一躲过。
只是郑瑄手中的宝剑虽然锋利,却抵不过映月剑的削铁如泥,加上达旦原本就英勇善战,郑瑄刚刚经过长途跋涉,数十招比试之后,郑瑄渐渐败落。
“宁王爷,承让了。”达旦说着一招狠招过来,举起剑冲着郑瑄劈了过来,郑瑄连忙用剑去挡,那映月剑猛地劈在郑瑄的剑上,只能当的一声,郑瑄的剑被劈成两半。
郑瑄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达旦的剑峰,不想达旦却停止了动作。
“怎么?为什么不动手?”
“怕你说我胜之不武,本王已经有了映月剑,再加上宁王爷长途跋涉,不如宁王爷稍作休息,我们明天继续。如果明天王爷再输,那达旦可就不客气了。”
郑瑄原本想要再战,却胸口一阵发腥,眼前一黑差一点跌下马去,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和楚将军一起进了城。
只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郑瑄紧紧的拉住缰绳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刚进了城门,郑瑄体力不支眼前一黑终于跌下马去。
“王爷,宁王爷。”楚将军大喊着,命人将郑瑄抬进了屋里。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丁梦然迎了出来,无比焦急的看着郑瑄。
“快,快去叫大夫来。”
很快大夫来了,为郑瑄号脉诊治,只是大夫一边号脉却一边频频摇头。
“大夫,王爷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夫行医多年,还没见过如此情况。王爷的脉象很乱,像是热证,只是脉象却虚无缥缈,老夫一时很难断定。”
“王爷的头很烫,怕是在发烧。大夫你看,王爷的身上有红疹出现。”看着郑瑄的病症丁梦然吓了一跳。
“难不成是天花?”这种病在古代可是个死症。丁梦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前面还有达旦的十万大军,这时偏偏王爷又得了重病。这样丁梦然能不着急吗。
“好像有不太像是天花。”那大夫摸着下巴下面的那一撮胡须说。
“和天花很像,不过没有天花那么来势汹汹。”
………………
“难不成是猩红热?”丁梦然上初中的时候得过一次这样的病,状况就跟郑瑄现在这样差不多,也是高烧不退,身上起满了红疹。如果不是天花,那么很可能就是这种病。
那老大夫抓着胡子一脸的困惑,这名字一看他就不曾听说过:“猩红热?”
丁梦然拍了拍脑袋,猩红热自然是现代的叫法,古代该叫什么呢?她拍着脑袋冥思苦想了起来,她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怕又疤痕留在脸上身上,她父母特意找了个老中医给看看病,那老中医好像管这重病叫疫痧,对没错,就是疫痧,她记得当初她还觉得这个名字很洋气来着。
“疫痧?”老中医又捋了捋胡子。
“这个也没听过?”
“好像有印象,一时又想不起。”大概这种病很少在古代爆发,要不然就是这个大夫是个蒙古大夫。
丁梦然看着那老大夫的抓胡子的样子气得不轻,真想一把把他那撮山羊胡子给揪下来,让他的脑子开开窍。
“我以前得过这种病症,我记得大夫给我开的药里有,生地,丹皮,好像还有沙参什么的。”那时丁梦然对中医很感兴趣,当时她看着医生给她开得草药,还逐一拿起来问那是什么药来着。
不过时间隔得久了丁梦然忘得都差不多了。
不过这对于一个大夫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提示了:“老夫想到了,老夫以前在医术上看到过这种病症的诊疗方法,如果王妃许可老夫愿意一试。”
“愿意,当然愿意,大夫快去,快